“芽芽知道了,不过,元白对太虚真君的观感好像不错,元白和太虚真君谈得来?”元白的这番话,不仅是自己风骨的表现,也无形中让芽芽也受益菲浅,为人处事,无亏本心。
“我们从没有谈过,只是太虚为人向来温和有礼,不管他是人前这样还是人前人後这样,总之比起毫不掩饰的赤闲来说,至少太虚这样的是让人乐於交往的,而且他的资质摆在那儿,他现在的修行也摆在那儿,到了元婴这个阶段,着实没必要顾忌太多,赤闲是根本不顾忌,而太虚还始终如一,也许这也是他的本性,不管如何,他找我,至少不会像赤闲那样目的太强,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做什麽,所以,我才会含糊应下太虚的邀请,而直接拒了赤闲的,太虚的,我即便去了,做不做还可以说,赤闲的,在他看了,答应了是我的荣幸,不应就是不识抬举,省得烦心,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李元白替芽芽细细分析着其中厉害关系,他是人情淡漠,但不代表不懂,只是懒得应付,以其操心这些,还不如把这些精力放在修行上更好,修真当然就得专心於修行一事,修真修的可不是尔虞我诈,算计多少人,你也不可能靠着这些来修行。
“元白,你是不是还得再说说那位赤闲真人人座下的弟子吴媚,嗯?”把李元白推倒在躺椅上,芽芽在上,揪着元白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