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姑娘回到屋里后,看到躺在炕上的丈夫不仅粗鄙懦弱,而且还是窝囊不举的废人,一时感怀身世凄凉命运多桀,特别是看到这样姣好身子却无人怜惜,韶华渐老,顿时悲苦自怜了起来,于是自己摩挲着自己的光洁肉感的身子,却不想一时情动不已,躺在炕上闹出些浪声丑态来,还恰好被自己有意已久但只恨没空儿得手的宝二爷看到。如此绝好的机会送上门来,早就日盼夜盼与二爷成就好事的多姑娘岂会轻易放过?她临机一动,假作一不小心,悄悄地在背后一扯,本来缠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地下,她装着惊慌羞怯的样子抓到了毯子的一角,却没再往身上缠,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现些火苗,柔情火辣地盯着二爷的俊脸,然后纤手探出窗外,抓住二爷的大手,不容商量地拉到自己怀里,盖贴在自己那对圆润的háo_rǔ上。
“轰”,当手掌接触到多姑娘滚烫的身子时,宝二爷脑海一片空白,热血直冲头顶,顿时迷失了自我,他本来是那种在情事方面木讷被动的男人,何曾见过如此大胆直白主动的女子,对一个情事主动的女子,试问哪个男人又能够不特别柔情,不特别惊喜呢?而且其丈夫就醉卧在一旁,那种穿堂入室偷香窃玉的刺激又岂是二爷这样血性未定的少年所能抵抗拒绝的!
当二爷的大手盈盈一握时,这媳妇儿果真是天生奇趣,但见她立时遍体筋骨酥软如绵,瘫软倚在窗台上,娇声浪吟了起来,且随着二爷手上的力度加大,那媳妇儿越发浪将起来,前倾的身子全搭在二爷的身上,双手竟是有些狂野地在二爷身上摩挲探索着,嘴上更是浪言娇吟不断。
“心肝,快些入得屋里来,咱们到热炕上去……”这媳妇儿哆嗦着说,神情是那样急切难耐。宝二爷此际已是火冒三丈,气冲牛头,色胆包天,哪里还会顾虑其男人会不会突然醒来,但觉此刻有人坏了自己好事,那可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于是迅捷地从窗口钻了进去,认为此等轻狂浪荡女子也无需轻怜蜜爱,也不及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了起来,但觉这媳妇白花花的身子如绵如缎,兼且浪言不断,贝齿轻咬,婉转娇吟,雪雪呼痛,流泪迎合,二爷此刻恨不得化在她身上,疯狂地大动了起来,丑态毕露,一时云收雨霁,才感觉下面落红一片,二爷大惊,莫非这媳妇儿还是一处子不成?她不是有男人吗,还嫁了2年多,而且她不是常和府里的小厮胡闹吗?
见到二爷探询地看过来,多姑娘此际带着无限娇羞和春意,脸现海棠红,轻声说:“奴家虽嫁了多浑虫,但他天生不举,也不曾动过奴家的身子,他也是可怜,只能整天喝酒度日,至于那些闲言碎语,由得他人说了,但觉只要守住这洁白无瑕的身子就行,奴家一弱女待在有权有势的老爷管事之间,也着实是无奈的了,二爷想必也是心里轻贱奴家了,奴家自在那次见了二爷就发誓这个身子只为二爷守着,至死不渝,奴家自知身贱,也不求二爷怜惜,能有今夜,奴家已是心满意足了,二爷无需愧疚,自去吧,他日若是想起奴家身子的好,就夜里来吧。”说毕,侧过头去,已是泪流满面,楚楚可怜,果是一让人难舍难离的娇娃。
“哎,没想到姐姐心里这么凄苦,二爷我也不是薄幸之人,姐姐的好我会记着,有空会再来看望姐姐,姐姐有空也可以去探望晴雯,其实你来看她,她也很高兴,姐姐保重!”
“二爷……谢谢二爷怜惜!”没想到二爷如此怜惜自己,但见多姑娘猛然扑入二爷怀里,紧搂着二爷的腰身,依偎了一阵,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二爷的怀抱,桃花带雨,深情地看着二爷,直至二爷的身影早已消逝在浓浓的夜色中,她还是倚窗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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