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s一箭!不许赢我!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x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r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r夹,她伸手在他x前一颗朱红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特制的r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r环,果然打造得j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r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r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r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yáng_jù,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j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j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j钢的j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r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