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苟兄…真是坏透了…”
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情已极,竟是缠着他再不肯离开,陆寒冰只觉欲哭无泪,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泪流太多,还是下身的狂泄,让她再没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泪水呢?她忙不迭地挣开苟酉,跃下地来时双腿不由一软,靠着苟酉及时扶抱才没摔着。
虽说自幼修习武功,腿脚之处极是有力,不似闺阁女子般软弱,可云雨厮缠耗的都是腰力,在这方面经验不多的陆寒冰一时也真难习惯,加上离开他时,只听得一声脆响,不只桃花源中顿时空虚,不再充实的感觉令她发软,那响声更令陆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转娇媚地在他怀中承欢,身心都被如此强烈的冲击,要她脚下不发软真是绝不可能呢!
无力地挣开苟酉的怀抱,突觉身子一暖,也不知苟酉从那儿找出的大块布巾,已将陆寒冰的娇躯拢了起来,汗湿的胴体被那布上的轻柔触m,登时想气都气不起来了,陆寒冰垂着头,轻轻拭着身子,芳心却不由烧起了火,方才最后那一段,苟酉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便是那书册上记载的采补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来修练这邪法,教陆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纤足跺地之间,牵动了桃花源里的感觉,愈发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韵,“坏蛋…采补人家…你…真是太过火了…”
“对…对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暗地吐了吐舌,苟酉也想像得到,陆寒冰被自己突袭得逞,这采补之法对她而言是头一回尝试,全无准备之下,也不知初试此味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怪不得陆寒冰生气,不由呐呐连声,只是那滋味比之云雨之欢,又有一种更进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彻底地将她身心把玩掌中,想来以后还是多试试吧!
“先…先背过头去…寒冰要换衣服了…”
拭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裙,陆寒冰只觉面目酡红,一时间那热力还真平息不下去。
与苟酉的设想不同,陆寒冰嘴上气的是被他采补,但双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会被初试此味的苟酉采出问题;实际上连陆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偏偏身心都还荡漾在方才飘飘欲仙的余韵之中,一清醒过来便觉羞意满身,本能的反应就是对他使x子,偏偏苟酉却全无脾x,竟就这么乖乖地转了过去,连头都不敢回,换好了衣裳的陆寒冰只觉脸上热力更甚,云雨之后娇躯愈发敏感,要害处被摩挲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平静下来都好难呢!
“苟兄…”
见苟酉虽也穿好了衣服,却是不敢转头,陆寒冰虽觉自己的气发的不对,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安抚他,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以后…别这样偷袭…要拿寒冰来采补…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样下去…可不好的…何况…现在就弄的这么激烈…晚上可怎么办?”
“那…大姑娘可吃得消?”
不敢转头,自是更不可能知道陆寒冰容色已和,苟酉连声音都发着颤抖,也不知她是否还生着气,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难测,尤其这些江湖侠女们,心里在想什么更是难以预计,着实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动情之间,干脆直接连姐姐都叫出来,称呼又恢复到大姑娘上面去,“还有…还有晚上…”
“该是…该是可以吧…”
听他连称呼都改了,陆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缓了声音,“只是晚上…还有二妹和你那朱兄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复得过来…”
“那…那个…”
“怎么了?”
见自己才刚说到晚上,不知怎么着苟酉竟身子一震,声音似又缩回了半分,陆寒冰心下生疑,体内一股热潮又冲到了脸上,她强抑着身子的热度追问着,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知又有什么节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有什么事?”
听陆寒冰追问,知自己是瞒不过了,苟酉索x也丢下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着头不敢放声,“我和胖子商议过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对一个人动手…一夜一个…明夜再换…今儿晚上…我们打算…打算全力让大姑娘快活…快活一整个晚上…说不定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等到了明晚…再让二姑娘舒服…本来打算到床上再说出来…只是…”
“是…是吗?”
听他这么说,陆寒冰脑中一阵发热,娇躯摇摇欲坠,可撑住了桌面没倒下去之后,心里的那层明悟却让陆寒冰羞意更增。若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除非你真是x好fēng_liú的y娃dàng_fù,否则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努力玩弄,轮流搞到自己高潮不断,只怕早已羞愤欲死,不是干脆下手杀人,就是钻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还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
但不知为何,陆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羞意其实不多,更旺盛的却是满满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轮流宠幸,娇嫩的花心也不知会被他们顶挺抽c成什么模样,方才被苟酉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连侍候两个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