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
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s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
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
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dàng_fù,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
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
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g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
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y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y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
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
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s日邪君特制的y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