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出当初所受之刑的凄厉。

杨靖心疼不已,一边亲吻,一边低低动情地道:“沧海,沧海,我恨不得拿自己的血r替你受苦,恨不得这些伤都是落在我的身上。”

萧沧海紧紧抓著红凤绣枕,脸孔埋在下面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出声:“啊、啊……”

他在床事间一向不吝於动情呼喊,然,从草原回来後,他却收敛羞涩很多,这般抑制著喘息呻吟,声音反而更为销魂。

二人的肌肤散发出热力与汗水,紧紧贴在一处,连发梢都交缠一起,温度在彼此间传递。

杨靖突然咬住他的肩胛,含糊地道:“真恨不得吞下你。”

萧沧海啊地叫了一声,後x在杨靖的厮磨下收缩著。

他喘息连连地低声道:“寄奴,我的血、我的r……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杨靖听了这话,更是血脉贲张。

“沧海……”

他一口咬住萧沧海通红的耳垂,死死搂著他的腰,更加大力地运动起来。

“来、来吧。再、再用些……”萧沧海放脱了矜持,双腿更加大分,腰肢以下翘起,双肘撑床,迎合著杨靖的攻势。

床幔前坠下的白玉珠帘被他拉扯得哗哗直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雨淋不休。

次日杨靖从蒙蒙天亮中醒来,只觉帐内残香嫋嫋,余韵销魂。身下是一具温热的身体,虽不如女子那般娇软,然弹x十足,肌肤滑腻。

杨靖这才发现自己仍然伏在萧沧海身後,二人赤条条地以压搂的姿势睡了一宿。

昨夜二人欢好了数回,若不是他顾惜萧沧海的身体,只怕要做到天亮才会罢休。半夜休战下来,杨靖唤来值夜的太监准备了热水,抱著萧沧海去後室净放清洗干净,途中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回,直到萧沧海再也招架不住,昏睡在他怀里,这才抱著他回到榻上,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下。

“陛下,该上朝了?”夏起听到帐内的声音,小声唤道。

“知道了,把衣服拿进来。”

夏起递进去两套干净的内衣。

杨靖穿戴起来。身旁的萧沧海动了动,也醒转过来。

杨靖低声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萧沧海迷茫了一瞬,清醒过来,坐起身道:“我来服侍陛下。”

杨靖按住他:“不用,昨晚累著你了,再躺会儿。”

萧沧海揉了揉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全身缀满大大小小的殷红和齿印,都是昨夜欢好後留下的痕迹,不由脸上一红,赶紧取过内衫穿好。

杨靖低笑,忍不住搂住他,含著他的耳垂亲了亲。

萧沧海战栗地颤了颤,赶紧推他:“皇上,快别闹了,误了上朝就不好了。”

“唉……”

想起上朝,杨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像又回到了每天早上被闹铃,不,闹铃对他不大管用,一般都是陈伯以大哥的名义相威胁,又或安森亲自打来一个严厉而尖锐地电话才能把他叫起来。

原本他以为上班族的日子是最辛苦的。但是回到这里,他才知道,当皇上才是最辛苦的。真不知道上辈子他怎麽就那麽拼命?

他无奈地爬了起来,掀开床蔓出来,夏起带著一堆g女太监无声地围了上来。服侍穿衣的穿衣,服侍洗漱的洗漱,杨靖只需抬抬胳膊张张嘴就行了。

萧沧海也下了床,自有一堆皇後的g女太监围上去伺候。

夫夫二人各自梳妆完毕,萧沧海陪他用早膳。

杨靖道:“待会儿朕去上朝,你再歇会儿。”

萧沧海见满屋子人他说这话,不由脸上一红,道:“臣待会儿要去给太後请安,不用歇了。”

杨靖暗道萧沧海好像从草原回来後便羞涩很多,动不动便不好意思,以前可是很少有的。

他却不知,以前他自己也没有这样露骨表白过。从十世轮回回来,他的一些‘开放’举动,让萧沧海这位‘古人’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用过早膳,一个去上朝,一个去了凤仪g的正殿。

萧沧海等到众妃先来给他请安,再带著这群嫔妃浩浩荡荡地往太後的熙宁g去了。这g里只有贤妃因为妃位较高,且和太後是姑侄,因此不一定每日先来给皇後请安。这些天她都是直接去了太後那里,再给皇後见安。

萧沧海当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他还乐得如此。这样谁不知道後g里除了皇後之外,就贤妃最大了?也就不会有人说皇後独大後g了。

这些天因为皇上一直宿在凤仪g,竟和当年皇後得独宠时差不多,原本g人心里还有些嘀咕,但现在见皇後受宠不下当年,便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乎和恭敬。

於是今天所有的嫔妃都来,连张贤妃也来了。

她进了正殿,先给皇後请了安。

萧沧海见到她有些意外,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微笑颔首:“坐吧。”

张贤妃在他下手坐下,对已经先到的萧婉娘和谨贵嫔笑道:“我还当自己是来得最早的,没想到两位妹妹都比我先来一步。”

就岁数上说,张贤妃今年刚满二十,比谨贵嫔和萧婉娘都小,但位份高,一贯对下面的嫔妃以‘妹妹’称呼。

萧婉娘也就罢了,但谨贵嫔是最早跟著盛辉帝的,又曾育过大公主,在这g里谁不给她几分脸面?就连萧沧海对她都客气几分,有时还以‘姐姐’称呼,只有张贤妃,托大傲慢,从也没客气过。

谨贵嫔心下不喜,脸上却笑得温婉,柔声细气地道:“我就住在旁边的谨善g,离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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