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偷到手。”
任司徒往后仰了仰身,有些厌恶地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把蒋令晨呵在她耳上的一丝热气给搓没了,冲着蒋令晨违心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视频?我听都没听说过。”
“时钟有没有告诉你视频的事,这个我不清楚,也不关心;不过这个视频确实存在,只不过我比时钟晚了一步,在他买走视频后,才知道有这么个证明我清白的东西存在。”
“……”
“……”
“如果你早两周来找我,我或许还能办到;可现在……”任司徒的语气是苦涩而不自知,“我们已经分手了。”
蒋令晨狠狠地一皱眉,忽又笑道:“不可能。”
“蒋先生,你不是消息很灵通么?连视频的事都能知道,又怎么可能没耳闻时钟恢复单身的事?”
任司徒说这话其实只是为了讽刺讽刺他。蒋令晨不知道这事也实属正常,她和时钟在一起的时候,时钟根本就没带她见过他那边的亲朋好友们,反倒是她这边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了时钟的存在,如今分手,估计就更没多少人知道了……
蒋令晨一时没说话,直到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蒋令晨接听电话时,目光还停留在任司徒身上,似乎还在揣测“分手”一说是否属实。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蒋令晨只冷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之后便挂了电话,继而,看向任司徒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看好戏的笑意。
“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了,”蒋令晨起身,也不顾任司徒的不情愿,伸手把任司徒也拉了起来,径直朝场内走去,“你来都来了,我就教你两招吧,也算不枉此行。”
“我……”
任司徒只说了一个字就蒋令晨被打断:“惹恼了我对你没好处,对盛嘉言更没好处。我话就说到这儿,你是要乖乖配合还是要甩手走人,都随便你。”
任司徒原本还想要挣脱他的手,被他这么一说,稍稍一怔,就这么被他给拽进了道场。
蒋令晨从剑架上取了把竹刀,递给任司徒,简单的示范了一下握法和步法,以及得分部位:“面部、喉部、腹部、手部,这些要害部位。”
任司徒被他指导得十分烦躁,却也只能冷着脸配合,不成想蒋令晨竟抬手扯她的脸:“别板着张脸,给爷笑一个。”
任司徒这回真的是忍无可忍,挥开他的手,趁他不备,直接用他刚才教她的一招,击手,击腹,蒋令晨一时不查,竟真的被她击倒了,见他倒下,她还补了一招刺喉。
蒋令晨被她用竹刀指着喉咙,倒在地上都不能起来了。
他却还笑得出来:“任医生,够狠的呀!还好意思说你不会?”
任司徒本想甩刀就走,可想了想,还是不要彻底惹怒他为好——
“我确实不会剑道,不过盛嘉言玩过击剑,我跟他学的。”任司徒看着他的笑容,有点慎得慌,也就没收回竹刀,依旧指着蒋令晨的喉咙,“刚才那几招击剑里经常用。”
蒋令晨笑容不变,却突然一错身,躲过了她手中的竹刀,同时,起身一把拽过任司徒的肩,任司徒只觉得转眼间天翻地覆——她被蒋令晨拽倒在地,顿时摔得骨头咯咯响。
原本握在手中的竹刀也摔出很远。
蒋令晨则跪在一旁,一手还拽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扣住她的腰,制得任司徒动弹不得。
“就算真的如你所说,你和时钟已经分手了,”蒋令晨抬眸看一眼正对着道场的门边,随后又低眸继续道,“可如果他听到你张口闭口提的全是盛嘉言,还是会气得够呛吧?”
“……”
任司徒不说话,蒋令晨也不继续揶揄她了,只笑了笑,径自起身朝她伸出手,要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手给我。”
见她不愿把手伸给他,蒋令晨索性弯腰,主动去握她的胳膊。
却在这时,腰弯到一半的蒋令晨,突然被人直接用竹刀抵住了额头。
任司徒认出了那是自己刚才摔出去那把竹刀——可如今竹刀被握在了一只属于男性的、指节修长有力的手中。
那只手的手背上还有着很浅很浅的、被什么东西灼伤的痕迹。
任司徒心里一咯噔。与此同时,属于时钟的、满是警告的声音在任司徒的头顶上方响起:“别碰她。”
☆、第38章
时钟最近这两周心情格外不顺,还是孙秘书把这家剑道馆介绍给他的,按孙秘书的原话说就是:“我之前工作不顺的时候经常来这儿发泄,要不您也去试试?”而他第一次到这儿练手的时候,就发现了孙秘书口中说的“工作不顺跑来发泄”,其实就是把他的照片贴在练习用的靶子上,胡乱刺个十几分钟。当他发现自己那张被戳的千疮百孔的照片时,孙秘书吓得差点腿软,几乎是声泪俱下地向他忏悔:说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其实内心深处是特别特别敬爱时钟这位老板的。
时钟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好脾气了,事情都那样了,他都没开掉孙秘书,而只是报了个一对一辅导的速成班,学了几天之后,找孙秘书来“切磋”几回合,切磋完之后,浑身淤青肉酸骨疼的孙秘书直接休假回家吃补药去了。
他的练习室也在vip区,当他一路穿过走廊,突然就听见这扇半开的红木门内传出蒋令晨的声音:“别板着张脸,给爷笑一个。”
时钟不由得停住脚步。
随后回应他的,是“砰”地一声什么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