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怎么也看不够。”从他的胸口上仰起小脸,嘴角是幸福的浅笑,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她觉得好满足,抱着他的手一辈子也不想放开,她好爱好爱他!
“傻丫头!”在她的鼻梁上挂了一下,宠溺的笑容在他的唇边绽放。
“我才不傻。”不依的嘟着嘴,他总是说她是傻丫头,她并不认为自己傻,也许在他的眼里,她很傻吧容他的若即若离,心不在焉,她都可以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
捧着他的脸,庄茜文好怕再失去他,不想再重温那些提心吊胆的r子,幽幽的开口:“你什么时候去美国,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想和你分开。”
“明天就要走,我过去会很忙,没时间陪你,到时候可别喊无聊啊!”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工作,我会乖乖的,静悄悄的,甚至让你忘记我的存在。”这么多年,她一直这样做了,
尽力不去打扰他,恃守自己的本份,他忙,她便等,不会任x的让他厌烦。
“嗯,那也好,你陪我去,看看结婚还需要些什么东西,在那边买一些。”也许她待在他的身边,就可以减少他想那个女人的时间吧,每天看着庄茜文的脸,也许脑中的人也会变成她。
只是,可能吗?
四年都这样过来了,脑海中的人不但没变,反而越发的深刻。
伸手将趴在胸口的庄茜文拥住,她软软的身子像水一样,手棒着他的脸,眼晴里是一汪柔情蜜意,白皙的面颊上飞过片片潮红,小女人的娇态尽收眼底。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他宽厚的胸膛。
没有问昨天晚上他的去向,但是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他去喝酒了,衣服上还残留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她有些意外,他竟然没有换衣服,休息室里准备有g净的衬衫和西装,可是他却没有换,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件。
心情很差吗?
连换衣服的心情也没有,心疼的摸着他的脸,他的胸,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看到自己最恨的人的儿子登堂入室,任谁也会有心结。
虽然他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他的母亲,和那个他最恨的女人,可是她是知道的,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也清楚的了解少年时期的他紧蹙的眉其中的忧伤从何而来,她越发的心疼他,也更能包容他,不管他如何的玩世不恭,她都可以理解,那是他在宣泄心底的伤痛。
曾经看到过他独自在花园里喝闷酒,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她多想去陪陪他,可是却没有上前的勇气,比她勇气的人很多,只需一会儿,他便不再是一个人,而她,依旧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独饮心中暗恋的苦酒。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他,也有她。
才会如愿以偿的成为她的女朋友,很快,就要做他的妻子,一辈子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多幺美好的未来,她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掐自己的手背,会痛,听他的心,在跳,身体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纠缠的身体更是无比的契合,也许这不是梦吧!
她告诉自己,他是真的要成为她的丈夫了。
每每想到这,她就会忍不住的笑,看着他的照片,傻傻的笑。
照片里的人,她爱了那么多年,终于,梦想成真。
可以替他分担忧愁,也可以共享快乐,这是她应有的权利。
两个人的未来多么的美好。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又问了这么一个傻傻的问题,把莫泽丰逗笑了,捏了她的脸蛋儿一记。
“傻瓜,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
“好吧!我不问。”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终于笃定的相信,她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接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其实也挺好,不用心烦,很平静。
周末起了一大早,今天要去薛靖锡父亲的家中拜访,提前买了礼物,收拾了一番,就等着薛靖锡过来一起去。
没有穿平r里那种夸张的衬衫,穿上刚买的韩版雪纺裙,外面配个小西装,看起来漂亮多了。
眼镜依旧带着,薛靖锡说,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摘掉。
想到他孩子气的脸,嘴角就有淡淡的笑。
真是个可爱的人。
想起薛靖锡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想起莫泽丰,他又像人间蒸发一般没了踪影,他是不是就是天边的云,飘过了就不留痕迹。
和薛靖锡的慢慢走近,渐渐的,想起莫泽丰的时间好像少了一些,她努力的克制,也是有效果的。
没等多久,他便来了,脸上总是有好看的徽笑,比那秋r的里的y光还要灿烂。
她喜欢看他笑,这样她也能跟着笑,再低落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提着东西出了门,虽然薛靖锡说她不该破费买礼物,可是从他温和的眼神里能看出,他是高兴的,毕竟是她第一次去他父亲的家中拜访,她能重视,也说明对他的重视。
打车过去,他的父亲已经等侯在门外了,看到他们下车,脸上堆着幸福的笑。
“爸。”薛靖锡唤了一声,就看到父亲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挺年轻,大约三十来岁,昨天晚上他就看到了,可是父亲却没有向他介绍,那个女人应该是就是前几年才娶的妻子吧,心里闷闷的痛,母亲苦等了那么多年,也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