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穿的用的也不是奢侈品,但范赛尔任何时候都不会给别人落后或邋遢的感觉。从头到
脚,范赛尔除了皮肤无法恢复以前吹弹得破的精致,但健康匀称的麦色也让她平添了成熟的
性感,她对此感到骄傲,觉得这皮肤是她告别了青涩青春上天回馈给她的礼物。所以虽然不
再是时尚流行的权威,赛尔也觉得没什么遗憾,现在的她觉得自己精神上又上了一个台阶,
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眼界狭隘的千金小姐了。
柳眉当然只会把她的话当做谦虚,试想眼
前这个未来的小姑,从里到外都是价格不菲的名品,怎么可能不懂时尚呢!
不用陪范妈
妈后,谭天凡就成了两个女人的保镖,英俊伟岸的跟班,体贴的会自己走动的推车,身手不
凡的司机。谭天凡开始还以为范赛尔要呆到范志昇结婚后才走的话是说说玩玩,可看着范赛
尔每天和柳眉开心地上街,带着他到处吃有特色的餐馆,一天天乐不思蜀的样子才警惕地想
她说得原来是真的。这样谭天凡就多了心事了,不是他不放心罗烈,罗烈现在的身份加他的
卫队除了白痴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他担心的是范赛尔。
对,范赛尔!那女人真的太聪
明了。回来仅仅一个星期,就全部恶补了流行,也找回这一年中对这城市失落的时间,大街
小巷,开着她那张黑色的保时捷都转遍了,该幸运的是这车因为一直放在范家而幸免于难被
罗家的人瓜分。西园山别墅被戴柔卖了,赛尔和谭天凡上去看过,改得面目全非,为此赛尔
还流了泪,这栋别墅是她和罗烈的开始,她对之有很深的感情。罗烈给她钱购置婚房时她没
买就是想把她和罗烈的“家”就安置在西园山,现在“家”没了,她和罗烈的开始也无从怀
念了,难道时间如巨轮,匆匆带着一切朝前走,一切都回不去了吗?物如此,人也如此!
简心也走了,说去法国游历学习,她们的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家面包店,里面的咖啡很好喝
,谭天凡在里面陪范赛尔怀旧,喝了一肚子咖啡,后来几天闻到面包味就打嗝!
唯一还
没变的只有范家,刘老大的游艇和萧铁的赛车俱乐部了,就这样范赛尔都还担心下次来什么
都没了,忧郁地问谭天凡说:“人家说人老了才喜欢怀旧,我是不是老了,我竟然很害怕这
一切都变了,我下次来什么都不见了,什么都是陌生的,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城市我再也寻不
到我熟悉的痕迹,不再是我的家,我对它而言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再也没有家了!”
家!曾经去一个地方旅游,去了好多天,回来时看见城市的名字,一时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到家了!
或许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它却是我们心灵的一个安慰,不管外面再经历什么
风雨,我们想到家可以遮挡这一切就会觉得心安。
物质上的家如此,心灵上的也如此,
怕只怕,无家可归!
眼看着圣诞节就要到了,范赛尔依然没有回去的动静。谭天凡终
于忍不住了,被赛尔拉着去新开的西餐店,吃完上甜品时故意漫不经心地提起了罗烈:“这
蛋糕不错,要是焦糖味的就更好了,浓浓的焦糖淋在核桃仁上,又香又甜,烈哥最爱了!”
赛尔笑了笑,没接谭天凡的话头。谭天凡没法,提也提起了,就一直说到底了,假装才想
起来叫道:“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也是烈哥的生日啊!”
赛尔无奈地看了看他,无奈
地说:“谭天凡,如果你是想挑起我的内疚感,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我现在内疚得吃不
下任何东西,只想买机票和你立刻飞到罗烈身边,你满意了吧!”
谭天凡嘿嘿地笑,用
手摸了摸鼻子,然后龇牙咧嘴:“我是怕你忘记提醒你而已。”
赛尔淡淡地笑道:“可
能吗?他的生日那么独特,想忘记也不可能!”
谭天凡试探地问:“那么我们明天回去
?”
赛尔不置可否,推开盘子站了起来:“走啦,回家啦!”
两人一起回范家,谭天
凡开着车,赛尔坐在旁边,一只手扶着额头沉思着,脸上的表情很静,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
。气氛有些压抑,谭天凡没话找话:“赛尔,我刚刚看你的表情,发现你和烈哥思考时的表
情很像啊!”
赛尔斜了他一眼,耸了耸肩,放下手,淡淡地说:“是吗?”
“是啊!
非常像!”谭天凡嘿嘿笑道。
赛尔没法,对着后视镜中的谭天凡做了个鬼脸,无可奈何
地道:“我们明天回去,行了吧!”
谭天凡学着她耸耸肩:“我是没什么关系,我才不
看重生日什么的,是怕你后悔而已!”
“我后悔什么,现在他能想起我就算不错了,还
会记得我有没有给他过生日啊!”赛尔自嘲地笑道,看了看谭天凡,叹了口气:“我们喝酒
去,好不好?”
谭天凡看了看她:“好。”方向盘一转,谭天凡带赛尔到范家附近,找
了家不那么噪杂的酒吧要了一打酒和赛尔对饮。
赛尔看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