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用凌厉近乎到想掐死她的眼神将她止步在包房门外,他轻吁了
一口气,推开了包房。包房里招待的是商会熊主席介绍的美国汽车制造业的戴尔斯先生,一
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酒量好得没法说。罗烈自认招架不住,也无意招架,全交给任义顶上。
此时进来见任义和谭天凡一左一右,把戴尔斯先生灌得眼直舌大。罗烈淡淡一笑,真是糟蹋
酒,好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非有人不懂。戴尔斯是正人君子,也是正当商人。罗
烈有些生意在美国,也是正当的,所以看戴尔斯的诚实,有意向考虑和他合作。唯一有点遗
憾的是,戴尔斯先生的助理威廉让罗烈觉得不舒服。虽然一时不知道哪里不舒服,但罗烈一
向相信自己的自觉,所以迟迟不想做决定。
“威廉让我们帮他叫两个小姐,我已经叫了
。”谭天凡笑着用土语报告给罗烈,随手递给他酒杯,在外人看来这是向罗烈敬酒的意思,
却不知道他们已经用这交换了信息。
罗烈不易觉察地轻颔首,呡了一口酒。男人好色不
奇怪,如果不好色还有些不正常,他心底对威廉的戒意略有所减。没过多久,进来了三个小
姐,坐在靠门口的罗烈俊眉微扬,不是二个吗?多出的一个?他警惕地抬眼望去,却差点气
疯了。范赛尔?她哪里找来的这身衣服!抽象的兽纹吊带短皮裙,搭了一条长毛灰围巾。头
上戴了顶爆到腰际的金色直发,招摇的环形耳环,加上天生丽质的脸,还有短裙下秀出的漂
亮修长的大腿,走在最后,却靓眼地夺走了全部人的目光,不用看,也能想象威廉贪婪到流
口水的表情。
罗烈一刹那就爆了,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就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甩到了她脸
上,气得发抖,气得想爆掉。大声怒吼道:“给我滚,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我也不会
和你说一句话。”
赛尔震惊地一边捂着脸,一边委屈地看着他,白玉般的牙齿轻咬着下
唇,还不敢哭,怕流出的泪水加速罗烈的暴怒。
罗烈瞥了惊呆了的任义和谭天凡一眼,
烦躁地说:“你们陪他们,我先走了。”拉开门,他毫不怜惜地提着赛尔的胳膊一起走了出
去,扔下一房间面面相窥的人。
将赛尔随手一扔,罗烈自顾自走了。来到楼下,等小弟
去开车的时间,他掏出了烟,点燃郁闷地深吸了几口,眼角余光瞥见躲闪着不敢出来的赛尔
,虽然躲着,那招摇的金发还是晃进了他的眼。她到底想做什么?不是说受不了做他的情妇
吗?时隔几月,什么都没变,却厚颜无耻地又来明目张胆地勾引他,是想证实自己的魅力没
减还是当他是她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小弟把车停在他面前,他绕过去,顺手把烟熄在烟
缸里。不管她想玩什么,他都没兴趣再陪她玩。他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无法忍受
一个又一个夜晚无她在怀中的煎熬。她怎么敢又出现呢!在他事隔几个月后第一次踏进这块
有她的土地,第一次踏进皇廷时又出现呢!难道这一次他所做的努力又将功亏一篑?
扶
着车门,他一半身子已经探进车里。“罗烈!”那颤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影响了他,一刹那
,他恼恨自己更甚于恼恨她。为什么要受她的吸引?一次又一次,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
“罗烈,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再和我说一句话吗?”赛尔站在车那边,没有泪水,却
带着绝望的眼神弯着腰在对面的车玻璃外看着他。
罗烈保持着半个身子在车里的姿势,
木然地抬眼看着她。她是范赛尔吗?眼前这一头金色假发的女人是他永远高傲,看上去什么
都不在乎的范赛尔吗?那绝望到令人心碎的凄婉,拼命忍住泪水的女人会是那自信蛮横地向
他说我要你的领带的,被人宠坏的大小姐范赛尔吗?罗烈心头的坚持之柱突然就断裂了。永
远也无法抗拒的人就是范赛尔,独一无二的范赛尔,即使她再怎么伤他的心,也依然是他心
头无人能替的范赛尔。
“上车。”他强迫自己不带任何感情地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全身
钻进了车里。
范赛尔呆呆地站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天也不敢移动身子,大概没想
到在惹他那么生气后还能有如此待遇。
罗烈看着前方,冷冷地说:“不想上吗?”他问
话的同时发动了引擎。范赛尔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来。罗烈听她关了车门,
踩下了油门,车子火箭般窜了出去。
罗烈困惑地用舌轻舔她的唇角,似不满意她模
糊的语音,身下的激昂更强劲地左冲右撞,肆意地挑逗她另一轮的yù_wàng。他的手在她身上敏
感的地方移动着,他可爱的赛尔,一如他记忆中敏感,小小的刺激就让她娇喘连连。
“
烈,我爱你!”那媚惑的声音终于又清晰地印在他耳中,比任何刺激还要刺激,一瞬间翻天
覆地,让他突然缴械投降了。罗烈瘫倒在她怀中,眼前是她麦色坚挺的茹房,颤颤的还附有
些晶莹的汗珠。他疲惫地闭上眼,无力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