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者……”
“拿钱塞住他们的嘴呗。”唐英培轻鄙的啐了一口。他这些天在拘留所也受了很多的恶气。“这些记者真他妈可恨。每回下来都要来打点野食。以为我们开矿的跟能开银行的比。”
“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三个人没有要钱。态度很嚣张。当时想从小邵手里抢回相机跟胶卷。小邵动手教训了他们。搜了那三个人的身。是新华社总社与江南分社的记者。我赶过去。小邵已经将人家打得不成人形。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三个人愣是威利诱都不管用。现在放也不是。关也不是……”唐英育的眉头锁着。“那三个人是你被关后第四天到章州的。我看还是跟你被关有关系。这才赶过来。想跟你商议看看是哪里出了纰漏?”
“是不是去找周瑾玺?”唐英培也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了。
“周瑾玺我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他是只老狐狸。要是这事情给他知道。我们要拿多少钱才能将他拉到同一条战壕里?”唐英育更怀疑周瑾玺会首先将他们给卖了。“而且这事跟你在建邺被关联系起来有些蹊跷啊。”
“小邵抓人有没有人看见?”唐英培突然脸形凶恶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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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郁曼有些坐立不安。她哥崔郁恒深入到章州采访稀土矿资源给盗采的现状每天晚上都要跟她电话联系以报平安。她也知道这种暗访有一定的危险性。毕竟采访结果公布出来会严重打击盗矿者的利益。今天都到夜里九点多了。她还没有接到她哥哥的电话。有些担心。
第820章 章州疑云
到晚上九点都没有接到哥哥的电话,崔郁曼有些担心,也许是杞人忧天,可能给什么事情耽搁了。在外面采访,预料不到的突发状况很多,总不可能及时赶回旅馆,为了拿到更有价值的新闻资料连夜蹲点也是有可能的,再说章州的山多,好走的道路没有几条,汽车半道抛锚也说不定。
崔郁曼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将心里的担忧驱散些,也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免得爸妈说为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再说她哥外出采访,也会随时跟社里联系的。崔郁曼离开位于十二舍三楼的年级办,肚子有些饿,往校东门外走去,经过青年公寓小区门口,看到杜飞与席若琳赶巧从里面走出来,走在她前面。
崔郁曼想起她哥去章州采访前在建邺下车打算找张恪了解章州的情况,当时没有找到张恪的人。崔郁曼心里总有一些担忧,看到杜飞,想到找张恪了解一下章州的情况或许能更安心一些。
“杜飞……”崔郁曼喊住杜
“呃,小崔老师,你过来找我?”杜飞与席若琳站在那里等崔郁曼走过来。
“你能不能联系上张恪,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他?”崔郁曼说道。
“是学校里有什么事情?”杜飞当然不会因为崔郁曼说要找张恪就给张恪打电话,多问了一句,又看了席若琳一眼,席若琳还是年级助理,崔郁曼有什么事情找张恪,完全可以通过她啊。
“……”崔郁曼还是不大习惯杜飞的问话,换作其他学生,大概不会这么多嘴,但她也知道杜飞与张恪这两人的特殊,再说也是她想找张恪了解情况,说道,“之前他在工字楼教室里跟周教授争论稀土产业的问题时。提到章州,我想找他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
“啊,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吗?”杜飞疑惑不解的看着崔郁曼,虽然事情在背后、在更高层次继续酝酿着,但是已经与张恪的学生身份再没有关连,杜飞不清楚崔郁曼为什么要为这事再找张恪。
“……”崔郁曼觉得杜飞的问题还真是多。有些问题还一时解释不清楚,眉头微微蹙着,不晓得要跟杜飞怎么说。
杜飞看出崔郁曼眉尖上的忧虑,见她欲言又止,也不再追问下去,席若琳还跟崔郁曼在年级里共事,关系还算融洽,她对杜飞说:“你帮崔主任给张恪打个电话吧。”
杜飞没有再说什么。掏出手机给张恪打电话。问他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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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电话打进来时。车子已经离开梅园酒店驶到东华大道上。张恪看着一辆江南章州牌照的奔驰600从福庆路拐到东华大道上。就行驶在他们前面。还有两部商务车跟在他们后面。傅俊坐在副驾驶位上回过头来告诉张恪:“华稀矿业的唐英育亲自到拘留所来接唐英培出去。前面的奔驰是他的车。看他们的样子。是跟我们同路去东大……”
“周瑾玺是不是还在省军医总院休养?”张恪问道。
“是的。另外。我刚跟马海龙联系。章州今天的风声好像紧了一些。也不知道章州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英育、唐英培要去见周瑾玺。应该向相反的反向行驶。他们这时候往东大的方向行驶。那里既没有高级的宾馆。也不是离开建邺前往章州的通道。不知道他们分乘三辆车赶去那里要见什么人。
张恪先接通杜飞的电话。问他有什么事情。
杜飞告诉他崔郁曼有事找他,张恪还觉得奇怪呢,上回崔郁曼也是莫名其妙的要找他,这回又是通过杜飞要联系自己。这时候都看得到学府巷巷子口的灯火了,张恪对着电话说道:“我马上就到学府巷。你们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们。”
“那你到网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