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作捧心状,一脸悲伤欲绝的。
蓝桥离忍不住扑哧一笑,为他的耍宝。
“像你这样的男人,如果换了是我,一定会选来当丈夫的。”
生命中永远不会缺少哪一抹笑容。
“但是有个人就是不喜欢,让我好伤心。”
“那是因为,她不曾知道被伤害到绝望的滋味。。。。。。”
她神色黯然,十根指头绞在了一起。
“只是一个人的舞台,永远是寂寞的。无论我再怎样报复,他们都感觉不到那份疼痛。。。。。。”
“这样,不是让自己更难过吗?”
白药重新带回眼睛,一脸正色道。
“。。。。。。所以,我让他们选择,是我,。。。。。。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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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结果?”她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白药双手交织撑着下巴微笑道:“他们选择了你。没有为宝贝妹妹而报仇,选择了你。”
“……我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选择了她,亦或是,只是为了松懈她的防备。
“阿离,有没有想过,再去试着接受他们给予的爱?”
“……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还能否相信,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再接受,因为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白药不再问,起身,手掌一翻,一朵粉玫瑰出现,他递给女人:“学着去试试吧,当你心中的抱恨放下时。上帝将人类的优点放在胸前,将缺点搁在背后。你的一双眼睛无法将事实全部看清,何不试着,去问问他们,最真实的想法为何。”
如果给你两个选择,你是会舍弃谁,而保住另一个?
妹妹。
一个人活到这么大,最好笑的事情不是养尊处优而破产带来的痛苦,而是,你一直活在谎言中毫不知情。
满是酒气醺陶的寝室,凌乱的黑色大床上,沉睡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俊美男人。
他们拥有挺直的鼻梁,纤长的睫毛,和极好的肌肤。
薄厚适中的唇紧抿着,和那紧皱的眉头,让他们在睡眠中也不得安宁,是为了什么事而纠结?
当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女人如猫般敏捷的越过满地的空酒瓶,快速的爬到床沿边。
她趴在床沿边,微弯了身子,眯着眼打量着那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有自信在他们清晰时分出谁是谁,却无法再沉睡中精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他们的容貌可以说是对方的复制品,在沉睡中,温柔无害地分不清楚。
为此,女人只是烦恼了一会儿。
便决定根据他们的衣着来判断。
冷酷的哥哥爱穿冷色系,温柔的弟弟爱穿暖色系。
他们拥有一副令女人垂涎的精壮躯干,光l的是最健康的铜色肌肤。
女人贪婪的目光一直延伸到他们的西裤,在那两团高耸的隆起中自行幻想着它们的尺寸。
已经确定了谁是谁,所以她精准的伸手摸上穿米色休闲裤的男人胯下,硕大的一坨让她贪婪的吸吸泛滥的口水,手心下意识的一捏,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牢牢的将她的手腕握住。
被现场抓包,女人一点慌张也无,微微抬头朝上望去
,两个男人如刀般锐利的视线一时间让她怔愣的分不清楚谁是谁。
“放开。”
当沙哑却不失温柔的男音从那个米色休闲裤的男人身上传出来,女人甩了甩头,摸摸鼻子,放了右手。
而同时左手又忍不住捏捏另一个男人的小弟弟。
换来蓝决危险的一瞪后,她状似无辜的举起造孽的双手。
“不愧是双胞胎,连尺寸都是一样大呢!”
手上讨不了便宜,嘴上也不留人。
两个男人屈起腿坐了起来,耙了耙有点汗湿的头发。
蓝肆不耐的问她:“你来做什么?”
金碧儿嘴儿一撅,“真是过河拆桥哦!好歹人家是来告诉你们,小宝贝去了香港,准备和青龙帮联手了。”
双胞胎相视一望,眼中精光一闪。
蓝肆勾唇轻笑道:“好久没去过香港了。”
香港,青龙帮。
帮中开帮元老级别,当年是跟在大人们身边的一个小毛孩,经历了那些腥风血雨后获得这江山。
元祖山。
他酷爱佛教,每个礼拜都去佛寺斋戒一天。
打坐净禅,如果有谁想要接近他,投其所好便成。
这是一间由青龙帮元老之一的远祖山投资修建的寺院。
每天香火鼎盛,迎接着多少善男信女。
在偏僻的禅院中,香烟袅漫中,一男一女,一老一少闭目对坐于前。
禅院里安静得连根针都听得到。
直到约摸十五分钟后,那蓄着一头白发的老头子睁开了眼。
他直视着对面的女人,一头削薄的短发,利落又干净。
在她身上,他看到一种在外界来讲属于女强人的气质,不过与此同时,又夹杂着一股女性特有的温柔。
男人代表阳,女人代表y。
阳与y结合,那样的女人便注定了不凡。
她们能干,不输给男人。
如果自身的y盖过了男人的阳,这是适得其反。
所以还是刚刚好来得令人舒服。
他从莲花座上起身,动作惊醒了蓝桥离。
她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意。
见着元祖山在榻上小桌上倒了杯茶润喉。
没有回头便问:“睡得好吗?”
她敛眸,“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