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析皓眼睛一亮,勾起嘴角道:“你确定?”
“是,”林凛的手,凉凉地顺着他的手臂钻入白析皓的衣裳,有些青涩,却又无比挑逗地流连在他的肌肤之上,脸上表情竟一本正经,宛如商量晚餐选什么菜色那样道:“白神医,如果我说,我现在有需要,希望与你行周公之礼,作鱼水之欢,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析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在下诚惶诚恐,敢不言是。”
“那么,我只希望这客栈的墙够厚了,”林凛攀上他的脖子,哑声道:“因为我想,让你令我,大声叫出来。”
下部 第章
白析皓一听之下,只觉心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流从小腹窜了上来,偏偏那人还攀上自己脖子,一张描画不尽的精致脸庞透着红晕,犹如春花绽放,天光破云,美得令人有些晃了眼。眼中所见,是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目,带着期许和鼓励,带着渴望与情意;手中所触,是这人温软的身子,衣裳低下,那滑若凝脂的肌肤,宛如致命蛊惑;鼻端所闻,是那人身上特有的混了药味的馨香,往日令自己心境平和温暖的味道,此刻却像长了修长手臂,引逗着自己,恨不得一亲芳泽。
此情此景,若再无所为,那便不是白析皓。他嘴角勾起一丝浅笑,迅速抱起林凛,转身将他平放置枕席之上,四目相接,两人呼吸都有些乱了。白析皓眼神深邃,伸出手,略有些迟疑,慢慢触摸上这张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脸,怎能忘记,当初乍然相见,便泥足深陷,从此魂牵梦萦,这个人,再也难以从心底抹去;怎能忘记,那时候万般无奈看着他与旁人卿卿我我,明明深爱,却只能转身离去,心痛欲裂的时刻,便是神医绝世,却也无法可想;怎能忘记,为他远走漠北,于那极寒酷暑之地,心思却难舍难弃,这才明白,相思早已入了骨,此生终了,再无法根除;怎能忘记,怀着那万中无一的念想,以送药为名,千里迢迢,追寻他的踪影,心中已无奢求,便是此后一生孤苦,却也想求一见;又怎能忘记,那日马车之中,药铺之内,倾尽一生所学,却怎么也挽不回他的呼吸,那等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终究一夜白发,伤心欲绝。
真正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深爱的人,一点一点,将生的活力注入他的身子;一点一点,用全身心的耐性和爱意捂热了他的心;再看他重获自信,若凤凰涅槃,展翅高飞,美得惊心动魄;再让他重信人心,璀璨若星的眸子,看着自己,有了深深的眷恋和温情。
经过多少道坎,便是洒脱如白析皓,也不敢回想,深恐一个把握不住,会恐惧,会害怕,会想,若是当时,出一点小岔子,这个惜之如命的人,便烟消云散,再难寻觅。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林凛的脸颊,指尖在精美细致的皮肤上流连,似在回味,又似在倾诉。两人视线难解难分,均在此时,想起这一路跌跌撞撞,几经波折,方寻到对方,此时心情,少了那激荡yù_wàng,却多了亲昵和浓情。林凛微微一笑,握住白析皓的手,微微侧头,闭目在他掌心轻轻磨蹭,多少说不出的感激、庆幸、了解、珍爱,均在此刻,以这等方式,细细传递过去。白析皓嘴角笑纹加深,低下头去,万般温柔地吻住他的唇,仿佛轻触春日枝头,尤带露珠的稚嫩新叶,再逐渐加深,轻轻探入他温暖柔软的口腔,勾起那略有些青涩迟疑的舌头,慢慢□引领。
白析皓的吻技太好,已然渐渐让林凛情不自禁沉溺进去,一阵酥麻自腰畔蜿蜒而上,仿佛半个身子,均要在这温柔却无法抗拒的吻中化作雨丝轻雾,化作春雨连绵。他脑中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自口腔中被吸出去,所感知的,唯有身上这男子轻柔而缠绵的唇舌。渐渐的,那衣裳被解开,那腰带滑落塌下,他的身子,慢慢如春花绽放,在这男人身下逐渐打开。林凛难耐地“嗯”了一声,阵阵难言的快感,令全身发热,令脚底发麻,在白析皓娴熟的技巧下,显现出他柔美宛转的一面。
赤l的肌肤磨蹭着身上那人锦缎衣料,格外煽情刺激,温柔如水的双手肆意游弋点火,令那白玉般的肌肤,覆上一层动人心魄的淡淡粉。更那堪一路往下的炙热嘴唇,专门挑敏感之处,肆意吮吸舔逗,故意惹起一阵阵轻颤低喘,却偏偏,不肯触碰那处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林凛眼波含水,润湿而美好的嘴唇张开,平日里若皎月高洁的脸庞,带着难耐和渴望,渴望这人更进一步的触碰,更有力的摩挲,更加,令人神魂颠倒的拥有。
可这人慢条斯理,竭尽温存之能事,轻拢慢捻,拨弄挑逗,将内心深处的渴望勾了出来,却迟迟不愿,给予自己那期待中的解决方式。林凛咬着唇,半支起身子,一下抓住白析皓四处作恶的手,喘息道:“你,你莫不是,想又用身子不好打发我吧?”
白析皓猛地抬头,深深地看着他,猛地一用力,将他拉入怀中,托住后脑,狠狠吻了过去。这一次的吻疾风骤雨,宛若席卷一切的龙卷风,将林凛的残存的理智,霎那间扫得干干净净。他将舌头卷入口中,激烈交缠,搅动津y,啧啧出声,林凛被吻得魂魄半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