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崟……我报了仇,可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我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现在我发现我抓住的那棵救命的稻草是救不了我的……贺崟,现在我该怎么办?请你救救我……”晨夕抬起头,迷蒙地看着贺崟那张刚毅的英俊脸庞。
贺崟苦笑道:“晨晨……你想听我说什么?”贺崟看着晨夕,晨夕的自私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她的自私发挥总是那么淋漓尽致。
“贺崟,你能不能娶我?”
贺崟吻了吻晨夕的那双大眼睛,最后他的吻落在晨夕的嘴唇上,笑眯眯地回答:“不能。”
晨夕嘟起嘴:“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真心想嫁我。我保证当我失去这些光环,你比那些野兔跑得还快。”贺崟的表情一点没有变化。
晨夕:“……”她咬了一口贺崟的嘴唇,“你就不能敷衍敷衍我吗?”
贺崟轻轻地咬着晨夕的耳朵:“晨晨,是不是在男朋友那里受刺激,然后到我这里找平衡来了?不过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想到我,至少证明我比某些人在你心目中要重要得多。”
晨夕无奈地说:“我现在怎么发现自己反倒成为你们俩的战利品了?”
贺崟笑得很邪行:“你才知道呀!”
晨夕:……
贺崟收起笑意,看着晨夕:“晨晨,你不能把你的人生寄托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样你会输得很惨。你太过于重视他人的看法,还有就是把物质享受看得太重,这样对你将来的生活没有一点好处。晨晨,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你的,你对政治很敏感,你完全了解这里面的游戏规则,你应该选择这条最适合你的道路。而不是儿女情长,每天都算计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和妈妈的生活超过晨钢与他的姘头。虽然中国文化内涵的核心是群体意识,我们大家都不能免俗。可是,晨晨,我的宝贝,你已经被禁锢在这个该死的怪圈中无法自拔。”
晨夕凝视着贺崟:“贺崟……”
贺崟吻着晨夕:“晨晨,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人生是你的,不要让自己背负着这世界上最无用的包袱……晨晨,你要正视你的心。”
晨夕娇滴滴地说道:“贺崟……可是我还是想你能娶我……”
贺崟‘噗嗤’笑出声来:“晨晨,如果我真的说要娶你,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晨夕斩钉截铁地回答:“会!”
贺崟苦笑道:“晨夕,别玩我了。我知道你不会,你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男人在一起。我想这一点我们俩都看得很清楚。”
晨夕选择沉默。她当然不会嫁给贺崟,她在贺崟的皮夹里看过他两个可爱儿子的照片。他们笑得是那么的开怀,晨夕从没想过让这两个如此可爱的男孩失去他们的父亲。将心比心,晨夕就是爱着贺崟,她也不可能嫁给他。那种失去父亲的撕心裂肺感觉犹如人间炼狱。
来到中宁市的驻京办,晨夕看到驻京办如此豪华不免目瞪口呆。进到房间,晨夕看到余艳彼此都没有吃惊,房间的分配方案就贴在驻京办的总台。
晨夕笑道:“余艳,我还以为你后天才过来。”
余艳抿抿嘴:“许书记让我先过来帮他办些事情。”
晨夕假装没听到余艳的话。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反而害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许书记的关系似的,‘许书记’这三个字总是被她长期挂在嘴边……余艳的所作所为就差在脑门上刻着‘许高阳的女人’。
贺崟在党校请了假这几天也住在驻京办,市领导的房间都在顶楼。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
唐腾终于醒了,他拿过电话一看,原来是晨夕打了很多次电话,还有一个是家里的已接电话。唐腾‘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坏了,一定是晨夕来了!他看着正给端果汗的钮辛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旁。
还没等钮辛说话,唐腾反手就给了钮辛一巴掌:“贱人!谁给你这个权利接我的电话?!如果是我老婆打来的你就死定了!”
果汁连人带盘的都被打翻在地,钮辛的眼泪刷拉拉地流下来。她瘫坐在地上,捂着已经发红的脸蛋哭诉道:“胖胖……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妈妈才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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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辛明白此时在唐腾面前狡辩‘如果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的电话是晨夕的’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愚蠢做法无疑会让她死得更难看,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出这个唐腾或许能接受的理由。
唐腾赶紧穿上衣服,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被腾珂接到:“胖胖吗?你在哪?晨夕都到家里了,你太不像话了。别以为晨夕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唐腾有些心慌,他焦急地问:“妈妈,晨夕现在在哪?”
“我叫她到你房间去休息了,你快回来吧。回来好好哄哄她。”
“妈妈,你赶紧到我房间去看看,我刚才打了晨夕的电话她没有接。”
腾珂看着晨夕的行李都不在了,她告诉儿子:“唐腾,晨夕走了。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我看这件事情你要怎么收场,如果你跟晨夕的婚事有变化,我不认为你爸爸会放过你。爷爷乃乃还有大伯一家你要怎么交代?”
唐腾用力把手机摔在墙上,钮辛惊恐地看着唐腾,她连哭泣都忘记了……
唐腾指着钮辛说道:“钮辛,我告诉过你的,在我的面前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