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金一听之下,大急的说:“什么戏呀?克服什么呀?”
我说:“天机,不能说,总之,到时候遇上什么事,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已由上天注定,有时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艰巨,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发生,那就最理想不过了,祝你好运!”
杨宝金苦苦追问说:“到底什么事嘛?你给个暗示呀!”
我说:“可以说的,我已经说了,今晚可以为你做的,我已经设法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为了你,宁愿欺瞒凯张二人,所以我要你购买她们的产品,除了是对她们做出补偿之外,同时亦以破财之法,化解你的厄运。还有,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身体给了我,我也没必要再往你身上动脑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对吗?”
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看来我似乎已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但愿我猜错,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认命和你赌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骗我,走吧,别让她们久等…”
杨宝金说完掩着脸,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上前和凯张二人闲谈。刹那间,我被她这个动作所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一切,并以坚定的决心朝目标进行,对于她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之外,对她亦添加几分尊敬。
擅长交际的杨宝金,办起事来,不管内心压力有多沉重,仍可谈笑风生,喜怒不形于色,独当一面的处理一切。凯特琳则与她不相伯仲,彼此间都有一张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独,含蓄的张秀媚,显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适应能力极强,逐渐融入话题里,尤其是讲到投s器方面的问题,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墟,自然而然,越讲越大声,笑起来更是视无旁人,矜持和女人应有的仪态,已抛出了九霄云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这闲人的身上。然而,这份工作确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里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场,而辜负赠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着浸过魔石的茶说:“来!试试我带来的茶,是否比你那个玉兰贵要好?”
凯特琳很礼貌,先递了一杯给杨宝金后,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着说:“不错!是黄金贵呀!”
张秀媚好奇的问:“黄金贵是什么茶?”
凯特琳即刻说:“乌龙茶!”
没想到,凯特琳对茶叶如此熟悉,看来可是个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着说:“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没有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但不知这黄金贵,是否如常人所说那般,喝了便有贵人相扶呢?”
凯特琳满意的笑着说:“这倒是有呀!金姐刚要了三部水疗器,摆在她的美容院里,看来你的黄金贵,可真给我招来了贵人,带来了好运呀!”
我笑着说:“既然黄金贵带给你如此好运,可曾想过也将茶叶摆在口里品尝呢?”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即使想把茶叶吃进肚子里,也要先品尝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哦…”
我转向对张秀媚说:“那你说茶叶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呢?”
张秀媚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杨宝金疑惑的说:“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无么不像在论茶道呢?”
我笑着说:“宝金,待会儿,我教你嘴里品尝茶叶之法,是真正的黄金贵哦…”
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失笑中,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杨宝金不解的问:“怎么了?好笑吗?”
凯特琳即时回答说:“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龙生带来这黄金贵,可否会让我们继续得到后面的运气罢了,龙生,你说能吗?”
凯特琳的手已准备翻开下一页,但却当着杨宝金的面前如此问我,这简直是在我,难道我还可以说不允许吗?真是的!
我尴尬的说:“来!喝茶,好运一定会跟着你的,喝了茶还有雪茄,来!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马上再为她们斟上,这时候,杨宝金叹了口气说:“凯特琳,我来之前已和龙生说过,超过三百万便要分开支票付帐,我不想户口在同一天支出那么多钱,免得银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对数目,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机敏的凯特琳见状,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为杨宝金点上,接着说:“来!金姐,不急那一会儿,刚才听你说也喜欢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龙生选这个牌子也够细心的,柔情的豪气,这摆明在称赞你嘛!对了,接着往下的产品,则是龙生要我们介绍给你的,你只看不买也没关系,总之,我们是好朋友,千万不要以为我们贪图佣金,而没顾及你的感受,水疗器的佣金,我会向公司说直接扣出。”
凯特琳真会做生意,心理战术也挺够家的,瞧准杨宝金必会顾及面子,绝不会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将大大个面子往她脸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杨宝金忻忻得意。
杨宝金得意的说:“凯特琳,佣金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给我,况且我们同样是从选美会走出来的女人,没必要斤斤计较,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凯特琳拍了一下张秀媚的肩膀,张秀媚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