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量互相碰撞之后就产生了一种新的能量,而也就是那种新的能量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冰封在了一块大大的冰块里,如果不是这帮个美日联盟的人恰好出现,我还真不知道我与即墨还要在那个冰块里面待多久。

我的身体自从被冰封以后就一直沉睡着,可是我的灵魂却一直是清醒的还在身体沉睡的第一时间里飘飞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还是能猜的出一点,应该和我体内的能量有关,呵呵说起能量来只要看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心魔就能知道一些了。

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这还是那个被我海扁了一通的那个黑黑的影子吗?他好可爱,好招人喜欢,所以在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个家伙一定要带在身边,好让我能欺负他一辈子,嘻嘻……

记得他发现了他变化成这样的时候哭的好可怜,他说他这还能算是个心魔了吗?还说他没有脸再见‘江东父老’了,不如死掉算了,搞得我用了很大的努力说服他之后,才让他好不容易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很是擦了把冷汗,心魔想上吊呃……想起来就一脑门子的黑线。

现在的他拥有着一半的光明属性一半的黑暗属性,说他是天使他就是天使说他是恶魔他就是恶魔,如果听不懂大家还可以换一个角度想,那就是一个半神半魔的杂交品种

,呵呵……当然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说滴。

交待完毕,回正题。

“我说小心啊,(我给他起的名字,在他抗议n次无效后接受了下来。)你说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扇子,我一边优雅的扇着风一边飞了一个媚眼给他,可能是年纪问题吧?面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脸红的动作可他却吓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噤,弄得我老郁闷了说。

“当……当然是在做手术了。”

好冷啊,可不可以放过他啊?就当看在他年纪还小实在经不起吓的份上?

“呵呵……就是喽,你知道的,即墨因为脱水和冰封容貌早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他们既然是想把他变回到原来的样子,那我还出什么手添什么乱呢?”

用扇子轻敲了一下小心的头,我一幅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的苦恼像,看的小心眼泪汪汪的。

“我知道,这个我当然能懂,我是说你那天怎么不去帮忙?明明知道他们要拿掉你跟即墨的记忆你还在一旁看笑话,你难道就不怕等你回归了本体之后就再也不认得柳恩哲和西门啸天了吗?”

呜……好痛噢,这个女人简直有虐待狂倾向,他真是太可怜了,现在连躲都没地方躲去,老天啊,我错了,我为曾做过的那些个坏事向您道歉,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赏个天雷把我给劈死算了?与其活的痛苦不如死的干脆啊。

“哦呵呵……”手拿扇子遮住了脸庞,我自认为花枝乱颤的笑将小心吓的一高窜出去老远,只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伸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一幅只要情况不妙就撒鸭子快溜的架势,气的我飘过去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一把就从门缝里给揪了出来,不解气的还狠踢了他p 股两下。

“跑什么跑?跑多远我都能把你给抓回来知不知道?小样儿的,好好坐着给我仔细的听,再跑小心我家法伺候。”

优雅姿态全无,我就像个虐待孩童的后母,一手c腰一手拿着扇子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嚣张跋扈的我和脸色惨白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他时不时的颤抖两下的小身板,一定会让看见此一情景的每一个人都对会我产生相当不好的印象,当然,前题是得有人看得到。

“主人,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您看我这身板这智商,那真是样样不如您根本没法比的呀,如果您只是想让小的跑个腿儿送个东西什么的还可以,可如果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还请您另派他人的好,免得让我给办砸了坏了您的大事不是?”

好可怕噢,主人好像在生气并且气的还不轻,她不会真的动用什么家法吧?呃那个什么家法是什么时候立的啊?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嘿嘿……谁说你不聪明来着?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我还没说呐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让你去做,我说小心呐,这样灵活乖巧、明利可爱的你怎么会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呢?要知道交给你就是信认你,信认你当然要重用你,这样为你着想的我你忍心不理吗?”

小样的,想躲轻闲?没门,还别说,这家伙还真是心眼儿多啊,嘿嘿……那事情交给他我不是就更放心了吗?嘿嘿……

意外的发生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听我说完了计划就大喊大叫的人把头摇的飞快,那坚定的口气让我不得不仔细的想,难道我的想法很过份?过份到让他怕成这样?

“为什么?只要你说出个让我认同的理由来,我就同意你不去。”

我到要看一看这小家伙哪里不认同了?不就是让他进入我的身体里扮演一下我吗?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用得着那么怕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回去要让我去啊?我也可以当个好监督的。”

不能去,绝绝对对不能同意,这也太……

“因为你控制不了我的本体而我却能控制得了你的真魂。”

明明不用我说他就能明白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肯认同呢?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小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说出来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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