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闽是个可怜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此刻郝靓觉得很难受,心里发堵,连指导员的招呼也只是点了个头回应。
来到甲板,见单尔信跟着拆弹人员把最后的炸弹清除,把仪器收起来,郝靓忽然快走几步冲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把头埋进他怀里。
单尔信呆了一下,任由刚才还慎重检查的仪器掉落脚边,反手紧紧搂住郝靓,他几乎不敢呼吸,似乎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可他还是紧张。
“你怎么都不担心我?万一我在底下被炸死了怎么办?”郝靓呼吸不畅,瓮声瓮气地问他。
“那是弹药舱啊!70年代末有个战舰也是被船员引爆弹药舱,先在海面爆炸,沉没之后继续爆,最后被冲到岸上的的只有几小块船板。你被炸死了,我也活不成,有什么可担心的?”单尔信想也不想地说出口。
“单尔信,回去以后,我们的事就跟家里说吧。”在他身上抹干净了鼻涕眼泪,郝靓抬头微笑。
65
演习持续了三天,所有的圆满与不圆满,自有人慢慢去总结和研究,然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