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来打小三,男人一个劲护着身后的小三,护得跟个宝一样,而正房显然被打击到,逼得快崩溃了。
现场,看戏的人,很多。
他也放下手提包,环胸,靠在机场的白柱上,凉凉地看戏。
还真巧,那个正房、小三、瘪三丈夫,他都认识!
……
齐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结婚的这三个月里,她每天独自枕着双人床,永远的孤独、寂寞。
身心都如此。
她的丈夫每日每夜,永远的加班加班再加班。
不要说一个房间里,就连一个屋檐下,她的丈夫也避得远远的。
有一次,她用药,想成就两人的实质婚姻。
结果,那一晚,她踹了一夜的门,踹得自己的脚骨都快骨折,被她下药的丈夫就是不肯开门,宁可冲冷水冲到发烧四十几度,也不愿把她当成解药。
那次以后,他基本都住在员工宿舍。
两个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他的房子快装潢好了,但是,至今,她连家门的钥匙都没有偷摸到。
于是,她抓狂,一次又一次,让他在同事面前颜面扫地。
就算得不到爱,她也不能让他象个冰人一样对待自己。
但是,最终的结局,她还是连空气都不如。
他根本就不睬她,特别是在有一次她气极之下说出,一开始自己就在算计他。
当时,她气归气,还是不敢将所有责任拦下,顺手找了一个替死鬼。
没想到,这“真相”一出,冰人居然发火了。
那次以后,他一次家门也没踏回过,对她完全采取不理不管不顾,就算收尸也不会出现那一种。
整整二个月。
她用责任恩惠把他困在枷锁,但是到头来,他一旦发现这些只是她的伎俩而已,半点和颜也不再给予。
从来没有比那段日子,让她觉得更加无助、憋屈过。
她甚至开始怀疑,她折磨的人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思索了很久、挣扎了很久以后,她的结论,走到这一步如果放弃,她觉得不值,但是这段婚姻捡着又没有必要。
放与不放,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不甘的折磨。
于是,她想赌一赌。
如果她愿意做个知情善趣的好妻子,哥是不是能再考虑一下,这个婚姻也许有他所留恋的地方。
她将自己刻意打扮的漂漂亮亮,露出最可爱的甜美笑容。
但是,迎接她的居然是哥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
所以,忙忙忙,一直都是屁话?!!!忙得都变成勾搭女人?!
她发飙,气焰高涨地指着那个女人,“你这个狐狸精,我打死你!”用尖锐的指甲扑了过去,那个气势,仿佛能一把把对方的脸皮撕破一样。
她现在还是正房,她怕谁?不打死那个女人,她就不姓齐!
蓝芹一下飞机,就被这突发事件吓倒。
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打架架势的她,整个人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避。
狐狸精?
是指她吗?
她想对方可能误会了!
虽然她对齐暖这个人很感冒,但是,她并不愿意背上这样的污名,她正想开口解释,齐暖已经扑身而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的脸孔已经一阵抽痛。
对方的指甲成功在她白净的脸上,划上一道隐约的血液。
真是疯子!
她急忙回避过对方的第二道攻势,幸好,第三道袭击再次疯狂进攻时,傅凌已经快速抓住齐暖的手。
“够了!”从来没见过傅凌用这么愤怒的声音吼过谁的她,也呆了一下。
同样,也呆住的人,呆了几秒以后开始嚎啕大哭,“你说忙忙忙!好啊,原来一直忙的事,是这个女人!大家快点来评评理,哪个做丈夫的,新婚才三个月,就和前妻纠缠不清!这样一直傻等你的我,算什么?我真是白痴、我真是智障,你们去旅游逍遥快活,我在家还一直检讨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欢心!”
机场里,看热闹的人,变得很多。
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下,她觉得很丢脸,开始急着想走人。
可是齐暖就是堵着路,不让她走。
“守不住自己的婚姻,现在来破坏别人的家庭,让你很得意吗?!”齐暖连连逼进,声声指责,“哥肯娶我,就代表他和你的事都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是要不要脸地过来苦苦纠缠不清?!”
不是的,不是这样!她从来没想过去纠缠谁!
“你这女人,简直既要做婊子,又要假清高,全世界,就你最恶心!”连番轰炸,对方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更何况,听了这种话,她也根本不想再解释了。
再解释下去的话,她不是变得更假清高?
没想到,
“你有什么资格?”
从来不和谁计较,但是不代表对方可以太得意太嚣张。
从小,他看着齐暖长大,但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她越来越可怕?
“什么资格?凭我们宴开三十席,凭我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齐暖的气焰还在节节嚣张。
“我们只是假结婚一年!你求我让你顺利生下肚子里父不详的孩子,我才会娶你做妻子!是你拿齐叔的恩惠来要挟我,我才会和你宴开三十席!”压抑已久的咆哮声,破口而出。
冷抽一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对夫妻。
没想到,这就是真相……
是她误会他寡情薄信了……
戏看完了,男女主角历经千辛万苦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