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拟的动作,她骑了上去,暴徒的背部被她一个脚膝盖用力死死的抵住。
小时候为了防止她被人绑票,她学过跆拳道,成绩还不错。
只是这点花拳绣腿,在部队里,在实战中,太过小儿科。
汗,滴在了暴徒不断奋力挣扎的背部。
汗水里,更多的是惧怕。
幸好,无人发现。
“叩”的一声,她取出手拷,制压住该名暴徒。
幸好,在刚才与傅凌的打斗中,该名暴徒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
其余四名暴徒,也分别被其他同仁分别制服住,收缴了乱刀。
“呜呜”两道鸣声由远而近。
是支援的警车派援而来,还有随行的医护车。
五名暴徒终于被带走了,负伤的交警和小部分受了一些轻伤的特警同仁,也被医护车接走。
赴疆的第一个任务,算是成功圆满。
她紧悬的心略松。
哪知道……
“编号78759夏雨!”
好寒好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有!”她挺直背脊。
踱步走到她面前的人,果然一张非常典型的“僵尸脸”。
僵尸脸冷声下命,“下班以后,沿着操场跑五十圈!”
五十圈?她的背脊都是冷汗。
会要人命的!
“队长,我不明白!”她大声询问。
她必须问明白,她为什么要受处罚!
“贪生怕死的话,就不该参加特种部队!”他的一张脸,寒得结了冰。
所以说,当时她犹豫、停顿了一下下,最后一个冲进去,还是被发现了?
她还以为,他无暇关注。
苦笑一下,并脚,敬礼,接受处罚,“是,队长。”
姨夫交代,一定要冲最后一个,果然是行不通。
第七章
操场的看台上,坐着两名男子,一位此刻看起来象在思索某件很重要的事情,唇角微弧的笑容,又觉得,其实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另一位,年轻莽撞,则简单太多,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包括愤慨。
“‘他’到底想要什么?”转过脸,他幽深的眼眸,停顿在操场上明明累得气喘吁吁,快要昏倒的样子,却还在勉力支撑的某一点上。
“能要什么?!当然这个时候最想要休息,和……杀人!”虎子装作凶光毕露的表情,作一个“呵嚓”割喉的动作,不满,“那个僵尸脸把我们当什么了?新兵?五十圈?我靠,居然这样整人!”偏偏又是官高一级就压死人,军命不得不从。
完全鸡同鸭讲。
高以贤也不以为然,继续自己的饶有兴致。
“啊,真的,全平的?!”感叹。
怎么办到的?跑步起来,居然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什么全平?”虎子听不懂。
他懒懒扫迟钝的室友一眼,“我在说,‘他’全拼了,指力气,ok?”他的双手作了一个努力跑步的动作。
他还没“玩”够,才不想戏一开演就落幕,起码得先知道,“他”混进来的目的。
虎子急忙转过头,刚好看到夏雨拼了命一样咬紧牙关、一鼓作气跑了好长一段路。
“好可怜。”同情得两眼泪洼洼。
操场上的小夏同志,能源用尽,又没力气了,几乎每一步都在爬一样艰辛。
“有什么可怜的?”高以贤的同情心并不丰富,“采燕人的‘表演’见过吗?崖下就是万丈深渊,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没有拿生命来搏的飞檐走壁,怎么采到燕巢?!”
怎么突然提到采燕人?虎子一愣一愣的,不懂。
“当你特别想得要一样东西时,没有付出,怎么会有收获?!”说得那么白,总懂了吧?
“哥是指,这里有夏雨想要的东西?”懂是懂了,可是又不太懂。
一定有!只是目前他还没观察出来!“参加特种部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四两拨千金。
“那倒是,我们队的队长,就说自己是为了‘子承父业’四个字,阿威是为了他女朋友看多了电视剧,以为‘飞虎队’很帅,我呢,是力气大,脑袋又不象哥一样好使,想来想去,特种部队虽然有一定危险性,但是公务员的工资中算最高等级了……”
点着手指,逐个点评,唠叨一大圈后,才想起来问,“哥,那你呢,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特别想要的东西?”高以贤嗤之以鼻,“钱?老妈塞给我的花都花不完。名利?最讨厌听到这两个字。女人?我很尊重她们,来去是她们的自由,我从不强求去挽留一个女人。”想想,自己还真的没有为什么事情伤神过,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或者该说,从来没有在乎过任何人或事。
如果硬要算一个,那么,他想要自由自在,没有家人指手划脚、逼迫的人生。
“啊,十七圈了。”注意力被吸引走,一个胳膊那么细的女人能跑到第十七圈,真了不起。
“小夏,加油、加油、加油!”虎子也急忙转过脸,扯着喉咙喊。
……
才第十九圈,操场上的人,已经好象快要坚持不下。
六楼的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名始终冷着脸的男子。
他现在的视角,能将操场里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傅队长,其实我今天让你来,是想与你沟通一件事情……”领导吞吞吐吐,“虽然,可能会让你觉得为难……展开工作的时候,会有一定的难处……”
“什么事?”他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