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绕着他,赵贞还没品尝出滋味,控制不住地泄了。
他不愿意就这样出来,压在朱紫身上,下面连在一起不动,可是上身弓起来亲吻朱紫胸前。
他先是在那左边的粉红顶端上亲了一下,接着就含在嘴里,一面用力吮吸一面用舌尖轻轻摩擦撩拨着——他还记得朱紫这个地方一亲就有反应。
亲完左边亲右边,他一直把朱紫胸前两粒小红豆亲成了小樱桃——大概是肿了。
果然朱紫开始扭动起来,眼睛闭着,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王爷……轻一点……太疼了……”
虽是这样说,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挺胸把那里往赵贞嘴里送。
赵贞终于找到了能够在床上控制朱紫的诀窍了,觉得颇有成就感,狠狠吸了几下之后,把朱紫右边的小樱桃含在嘴里,下面却再次抽动起来。
朱紫下面那一处依旧紧紧包裹缠绕着他。
赵贞大干了几下,觉得那里似乎有了独立意识似的痉挛紧箍;他缓缓进出了一会儿,觉得朱紫那里在慢慢吞吐舔舐自己——总之怎么来怎么爽。
他一会儿大进大出风狂雨骤,一会儿和风细雨缓缓进出,把床上这件事干出了趣味干出了花样。
朱紫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极力压抑着,不肯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随着赵贞的动作或急或缓细细呻吟着。
赵贞在爽极之时,为了延迟时间多爽一会儿,脑子故意开始走神:这是不是冯瑜和韩大富所说的极品呢?
他觉得一定是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带给自己那么多快-感,让自己情愿死在朱紫身上呢?
赵贞松开朱紫的红肿的樱桃,握住朱紫的双腿猛力进攻了几下,快要忍不住了,忙停了下来,有点气喘地盯着朱紫。
只见朱紫仰着脸,黑黑的大眼睛里积存了一层水光,睫毛也湿漉漉的,看上去呆呆的,真是可怜可爱可疼;花瓣一样的嘴唇也有些肿了,微微开启,低声求饶:“真是……受不了了……快……快一点罢!”
赵贞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尽全力一下一下地顶着,很快就加快了速度,把朱紫顶得痉挛着晕了过去。他这才趴在朱紫身上开始发射。
狂欢之后,赵贞把昏睡的朱紫抱在怀里,心里有一种很淫-秽的想法,觉得这次又把朱紫给喂饱了。
他在想,每次自己都弄进去那么多,要不是避子汤,说不定儿子都快会跑了!
想到儿子,赵贞又想到了近在眼前的选妃事宜,不由头疼烦闷起来,最后决定不再想了,抱着朱紫睡觉才是正理。
朱紫醒来的时候,发现赵贞双手双脚一齐上阵,把自己包裹在怀里。作为一位合格的武将,赵贞的身体虽然瘦削,却是非常健壮的,被他这样紧紧搂抱着,朱紫觉得既温暖又安全,也不打算挣脱,只是动了动,想调整一下.身体,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赵贞在战场上呆的时间太长了,朱紫一动,他就反射性地清醒了。
他紧贴着朱紫柔嫩的肌肤,摩擦之间舒适异常,心中一动,就想要再干一次。
赵贞真的是行动派。
他马上起身跪在床上,把朱紫捞起来,摆成背对着自己的姿势,然后扶着朱紫的腰肢,对准位置一顶而入。
朱紫丰满光滑洁白的屁股紧紧贴着他劲瘦的小腹,随着他的狠撞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两人的交合之处不断溢出泡沫,发出粘腻声响。
天色已经大亮,晨曦透过窗上糊着的绿绡射了进来。
卧室里似乎很静,只是巨大的拔步床微不可见地摇荡着,似乎有着自己的节奏。
赵贞这一上午都没有出门,下午才匆匆换上朝服出去了。
朱紫洗过澡,正端着胡妈妈送来的避子汤慢慢地喝,银铃进来道:“二表小.姐的丫鬟美莲过来了,说是两位表小.姐请你过去商量事情。”
朱紫被赵贞折腾得浑身酸痛,本来打算喝过避子汤还回去补眠的,现在听银铃这么一说,忍着难受,换好衣服,央银铃帮她梳头——她的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在赵贞这府里住了一个多月,两位表小.姐都有点精疲力竭。这个府里被赵贞用军法治理得铁桶一般,令人无处下口。
几个大小管家都是赵贞的亲信,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可是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动不动就是我们王爷如何如何。
小厮们根本是赵贞从军队里挑选过来的,穿上甲胄就是兵,脱下甲胄就是仆,更是油盐不进。
上年纪的妈妈只有胡妈妈一个,却是无事端坐着,有事装糊涂,让人恨不得掐她一下。
管外院的大雁是宫里贵妃娘娘的亲信,跟个玉佛似的坐在那里,谁也指使不动。
赵贞所住的松涛苑内院只有两个丫鬟——朱紫和银铃。
银铃看着迷迷糊糊的,生得也普通,可是两位小.姐都亲眼看到过银铃的一件壮举——她单手帮园丁把一株两手合围的野生槐树给拔了出来。
谁敢招惹女大力士呢?
柿子也该减软的捏,那就只剩下赵贞的那个通房丫头朱紫了。
偏偏这个朱紫竟是低调得紧,虽然受宠,可却一点也不跋扈,身上的衣服都很普通,很少佩戴值钱首饰,平时无言少语的,给她个绊子也只是领受了,连反抗都没有。赵贞不在府里,她就龟缩在松涛苑里,谁也不能蹿进去把她给拉出来。
两位表小.姐是被作为宅斗高手培养出来的,可在这王府,空有无数治理内宅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