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平和具有亲和力的笑容,暗想自己要是他的亲生女儿,该多么幸福啊,又会是怎样的一番人生呢?
周嫂又客套了两句,就带着人离开了。我送她到门口,她又嘱咐了我几句,我一一点头。
送走了周嫂们,我折回到客厅,许宝山正望着大红的喜字想着什么,阿强站在角落里,又恢复了‘监听’面目。我知道再想和许宝山说悄悄话是不可能了。好在,我的心情已经有了很大改善,情绪也放松了很多。
“爸,”我轻唤他,坐到他旁边。
他把视线转到我的脸上,眼底仍然带着忧虑,“凌汐,爸爸还是放心不下。你记得,爸爸永远在这里支持你,遇到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回来。”
我感激的点点头,嘴上却故作轻松的说:“别担心,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您应该高兴才对。”
他叹口气,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其他的父女俩都是怎么打发出嫁前的最后一个下午的,许宝山和我只是静静的坐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我偶尔会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以示亲昵。这个时候,他就会摸摸我的头发,但是总会再轻叹口气。有这样一个让我倚靠的父亲,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