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休息时,夜已经很深了,上床后戴维森将白念揽进怀里,亲了下额头,“晚安~白念。”
白念顿了下,不知道戴维森是什么意思,先前情绪激动哭泣,现在有着浓浓的疲惫,她连思考都觉得累,就慢慢睡着。一夜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自己乘坐的飞机,一会儿是穿越前喜欢的男生,最后又变成戴维森的脸,绝望的,面瘫的,苍白的,或邪恶的,有时是两个人在床上纠缠,有时又是她在海边独自追着潮汐玩耍。短短的一夜,因为做梦的缘故,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白念醒来,大脑沉重,床边没人,她穿着睡袍下楼,发现厨房餐桌上放着早点,旁边有一张字条:
我去教会有点事情,等我回来,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