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你想娶谁都行……”
“眼看若樱只有几个月就要十六了,在这之前我们要准备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如今已请了铁拳庄,飞虎帮,还有胜风镖局的人来参予此事,到时必是要分一杯羹的,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们须得有个万全的准备。”
秦守英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从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物递给儿了,嘱咐道:“你且须仔细点,此物精贵着呢!”
秦枫自是不敢轻慢,细细端详那物,那是一块只有小儿手掌大小,晶莹剔透的薄片,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但却亮晶晶,光芒万丈犹如明霞,非常有气势的样子,绝非寻常物件。
秦枫屏住呼吸,紧张的把薄片放在手心,翻来复去的看了半晌儿,随后眼内不由得闪出惊喜贪婪的光芒,嘴里啧啧有声,很是兴奋地道:“有了此物,找到那地方岂不是指日可待?”
秦守英倒没秦枫那么高兴,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估摸着是错不了,只是你先祖的笔记模糊不清,有好几处都缺失了,有许多都未能参详得透,也不解其意,只是时日不等人……”
“对了!这段日子你们招子都放亮一眼,还有就是不要让若樱起疑心,尽量对她好上些许,以免被她发现了破绽……唉!本待从长计议,只可惜我碧月山庄一向人才调零,且资质多普通,为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所以只能暂时借助他人之手,以财宝诱之,待找到地方在除掉他们也未尝不可。”
正在这时,“卟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似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谁在外面?”秦守英猛地厉喝一声,眼皮耷拉的眼睛突然精光四身,飞快的夺过儿子手上亮晃晃地薄片,匆匆塞进盒子里。每每他在书房里议一此重要的事,都会把小厮和随从谴走,就怕身边的人不牢靠。
秦枫也一脸警戒,几步冲到门边拉开了门。
院子里挂着灯笼,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那些花草树木随风轻轻摇曳。父子二人不敢掉以轻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见无异样才放下心来,继而进房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
……
萧冠泓的清泉别业。
“若樱,你今日是怎么了?”萧冠泓正伏案看公文,瞥见若樱又在抚左臂,怕她有什么不适,便蹙眉问道。
若樱斜斜地歪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册游记胡乱翻着,听到他的问话,她垂目看着左臂,有点烦躁地道:“这两日也不知怎的,这手臂处总感觉又热又麻,像蚂蚁在那里咬似的,说不出得难受。”
“既有不适,你怎的不早说,非得我问。”萧冠泓啪地扔下手中的公务起身,几步走到若樱身边,俯身去脱她的外衫:“我瞧瞧,倘若有什么异状就得唤柳生来给你瞧瞧。”
若樱忙推拒他:“你忙你的去吧!些许小事,无碍的。”她知道萧冠泓嘴上说朝中有他和无他没什么两样,但还是有许多重要的公文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这里,等着他的批示。
萧冠泓冷着脸不理她,径直帮她把外衫褪下,露出她雪白的藕臂和嫩黄色的抹胸。
蓦地,萧冠泓以手覆额,忍俊不禁地低低笑了起来。
若樱被他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心里不由得发怵,忙拿外衫掩住胸口,低头四处打量自己身上有无不妥之处。
好一会儿,萧冠泓才止住了笑意,他在美人榻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着若樱的左上臂,抬头戏谑地道:“你,你不知被我弄了多少回,居然还有守宫砂?怪哉!难道是我不得力?”
但下一刻他却收敛了笑容,满脸惊讶地抚上守宫砂那处,那是一个朱红色的圆点:“你……你不会是用油漆点上去的吧?你这个笨蛋,这油漆多少都有些毒性,你倒好,还敢把它涂在身上,当然会感到不适啦,让柳生来……”
“哎!你别大惊小怪行吗?”若樱脸上羞的红通通的,急忙打断他,嗔道:“昨日才刚点上去,不是怕姜嬷嬷这些人暗中揪我的错处,令我出丑嘛!”
那日萧冠泓快天亮离开后,被姜嬷嬷瞅出了一丝端倪,打那以后,姜嬷嬷便有意无意的想瞧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天天防着觉得太烦人了,她便寻了朱漆在上面仿着守宫砂涂了一个,远远瞧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也无怪乎姜嬷嬷这样怀疑,因秦家并不拘束若樱的行动,而若樱更是常出庄,一出庄便乌漆麻黑的才回庄,种种迹像皆表明了——这姑娘外面有情郎。
萧冠泓素来最稀罕若樱那身好皮肉,说来也怪,他自己淫兴甚浓时会不知轻重的留下一些瘀痕,这个他尚且能忍受,若是旁的原因弄个把痕迹他就很受不了,心疼自是不必说了,此刻不免就埋怨若樱:“不是说让你跟我回去?看谁敢小瞧你一二,你只是不肯,宁可在这里受委屈,受腌攒气,弄得我心里也跟着不好过……”
“咦!不对。”萧冠泓说完这句却久久没有下文,只是专注的盯着守宫砂周围,脸色越来越凝重,高挑的凤眸越来越眯。
若樱见他半晌儿无动静,不由得心中奇怪,“怎么了?真有不妥?就这点漆我就中毒啦?几时变得这么不济事了?”
萧冠泓闷不吭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若樱,仿佛确认着面前的姑娘有没有被人调包。若樱被他看的毛毛的,忍住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疑惑地道:“中邪啦?人都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