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小手,苏菜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
苏菜菜热泪盈眶。
手心酸疼得很,像是被教书先生的板尺敲了数遍手心,手指头都僵得有些发麻了。
这变态昨天到底又用她的小手撸了多少次?!苏菜菜义愤填膺。
恨恨地瞪着他。
但愤恨的视线触及到他那张纤秀儒雅的俊颜时,埋怨霎时间化作了呆愣。
他闭着眼睛熟睡着,精致的眉眼如同工笔勾勒,眉目如画,细腻薄媚,玉骨天成。蒲扇般浓密纤长的眼睫柔顺地附在那弧浅月凤眸上,为他眼角上挑的媚色平添一抹柔软。
白肤玉容,红唇含朱,像极了一副精致婉约的水墨画。
苏菜菜屏住呼吸。
愣愣地看着他的睡容。
被迷得头晕目眩七荤八素。
心脏砰砰乱跳。
真是俊呀,这人。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是要醒来。
苏菜菜一怔,吓得立马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倒头装死。
心肉猛敲,苏菜菜心虚不已。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虚些什么。
湿滑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苏菜菜的唇角,苏菜菜身子陡然一颤。
却听到低哑沙沉的声音轻轻响起。
“苏儿,你醒了。”
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苏菜菜身子一颤,知道自己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睁开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早啊,师父。”
宫玖眼角含媚地扫了苏菜菜一眼,轻飘飘地道:“醒了就干活吧。”
咩?
干活?
干什么活?
苏菜菜不明所以。
下一秒,苏菜菜找到了答案。
宫玖将她的手握住,附在他半软半硬的粗物上,那硕柱在触及到苏菜菜手心中柔嫩的肌肤时,猛地一跳,像是想要将她的手心弹开似的,苏菜菜小手一个瑟缩,手心陡然生了一层薄汗,手指头抑制不住地发颤,却被宫玖握得更紧,强制性地牵着她的小手往那逐渐昂头的粗物上覆去。
锦被下的世界潮湿淫媚,充满苏菜菜体温的暖绒热气,亲密急促。
苏菜菜心跳如鼓,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他的眼睛又像是罂粟花一般牵引着她的心魂,充满诱惑,令她觉得既神秘又可怕。
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苏菜菜连大口喘气的勇气都没有。
粉纱帐里氲湿糜欲,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
她的粉颊火烫,耳朵红得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苏菜菜竟然觉得腿间濡湿泥泞,酥_痒难耐,双腿情不自禁地在锦被下摩挲起来,细腻敏感的腿间肌肤相互厮磨,大腿根处流窜着瘙痒酥麻的抚慰之感。
无地自容。
但却又忍不住泥足深陷。
苏菜菜手心一凉,被他的浓浆湿泽喷了一手。
黏腻浓稠,附在手心中十分难受。
苏菜菜挣开被迫握住宫玖粗物的手,在锦被里擦了擦。
宫玖玉容染霞,脸颊泛着胭脂薄媚。
伸出长臂,将苏菜菜娇小的身子揽在怀中,红唇无声逼近苏菜菜的耳朵,柔声道:“还是没有你的那处儿舒服,可是你却是个不经用的,为师不过舒爽了一晚上,就整整被憋了三天。”
宫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幽怨。
“从今天起,你每天从闻海殿回来之后,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才能用膳,听到了吗?”
苏菜菜哭丧了一张小脸:“一个时辰啊……”
宫玖凉飕飕道:“你要是想要扎两个时辰,为师也不拦你。”
苏菜菜立马闭嘴了。
养了整整三天,苏菜菜的身体能够下床,但走动的时候依旧觉得腿间有些酸疼,虽然不算太痛,但走路的姿势却很是怪异,稍有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菜菜在去闻海殿的路上碰到三师兄御尽然。
苏菜菜痛心疾首,为何偏偏是碰到了*经验最丰富的御尽然。
她瑟缩着身子,下意识想要躲开他,走另外一条小道。
御尽然金冠束发,蓝袍锦带,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显然他也看到了苏菜菜,那双灿若晨星的眸子笑眯眯地看着苏菜菜,冲她招了招手。
苏菜菜身子一僵,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走到御尽然面前。
苏菜菜扬起小脸,干笑道:“好巧啊,三师兄。”
御尽然看到苏菜菜的脸时,先是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住,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涩的情愫,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但却只是几秒钟,他又恢复成平素那个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模样。
御尽然展开折扇,风度翩翩地摇了摇:“不巧不巧,我是专门来看望小师妹你的。”
苏菜菜不明所以。
御尽然长长地叹了一声气,惆怅道:“你病了这么些天,师兄我很是担忧。”
苏菜菜了然。她卧榻在床的这三天,宫玖折了一只纸鹤,用传音术让纸鹤飞去闻海殿替她向殿主师叔请病假,她平时修炼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因此少去两三天,也不会怎么样。
御尽然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的小脸,眸中带着痴迷的神色:“刚刚远远看着你,觉得像是你又不像是你,几天不见,竟然出落成大姑娘了,想必师父他老人家将你呵护得很好吧。”
这“呵护”二字的音调陡然沙哑,听起来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