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道:“瑞儿,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是我,逃避了。”在她的语气里,他听出了丝歉意。
“主子……我,其实不配的。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听着主子的这句话,他虽不明白主子为何要逃避,但也知道,主子定是隐了不少忧虑。但是,他一直都有自知之明,自己,已没有资格。
之前明明已经释然,可如今,情感上,面对主子,他心爱的女子,他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不堪的往事,若他,若他早先遇见主子,若他还完整,他会毫无顾虑地把自己献给主子。只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终是有了顾虑,跨不过心里的那道鸿沟,站到主子的身边。
“傻瓜,你那也是不得已,曾也跟你说过,只当是被狗咬了,我不在意的,也希望,你也别再在意这些。只需记得,你以后,全身心皆属于我。”
主子的声音柔情且真意,让他一直彷徨的心有了丝慰藉,似飘摇在风中的丝蔓,终寻到了一棵树,让它缠绕、依赖,再不舍放手。
“主子……我……”
他已有些无语凝噎,不知该说什么好。主子不在乎,似想到了他所想,让他也别在乎,他何德何能,能得到主子的这般理解,这般眷顾。
他该满足,也该试着释怀,将那些殇,全部沉淀。以后,只要以后,他将全心全意的自己,全部给了主子,会不会也算是一种圆满?既是为了自己的心意,也是为了回报主子的心意。
“水做的人儿哟!这泪掉得,我心都颤了!”
主子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将他的泪拂去,她眼里的宠溺让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水波荡漾间,看着面前主子的娇颜,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曾与主子做的亲密事情。忽然,他竟有些怀念,甚至,也有些渴望。
“主子,我,我突然,有点,有点……”想亲你。
他扭捏了半天,终是抵不过羞耻心,说不出那两个字眼,也感觉自己此时的脸上,定全是羞意。
然,下一瞬,他就呆愣住了,他的唇,已被主子堵住。
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空白一片,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感觉自己的唇上有些湿热。渐渐地,似有什么力量引导着他,让他的唇不自觉地启开,任一抹温软进入了他的口中,肆意扫荡,留下丝丝香甜的气息。
那麻酥酥的感觉,让他软了身子,一双手不自觉地搂上了女子的纤细腰肢,身子与她的紧贴,似想要依靠她,又似想要给她依靠。
待他恢复思绪,主子却已放开了他,手臂依旧缠着他的脖颈,一双水眸含了浓浓的春意,笑意盈盈地将他望着,嘴角弯着柔柔的弧度,确认性地问道:“瑞儿,你是想这样吗?”
若说刚才只是羞意,现在,听着主子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快成熟虾子了,一张面颊烫得估计能烙饼。
原来,主子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他那点,龌蹉的小心思,无论他掩饰得多好,在主子面前,只能无所遁形,没有任何余地。他有点羞愧,也有点欣喜,主子她,真的接受自己了。
“主子,我,我还想……”要。
他似乎渐渐上瘾,还想体会那般让他欲就此沉沦的感觉,虽少说了一个字,但他知道,主子能懂他的想法。
果真,主子对他微微一笑,便又提身,吻上了他的唇,携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情谊,欲将他彻底融化,而他,也想。
他试着回应她,也将自己的温软驻留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带着丝探索,带着丝莽撞,只想自己的情谊也全部传给她,让她在混沌中能记得,她与他之间这份痴缠的火热。
然,那份感觉,似在渐渐淡去,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的手里只剩下空气,而主子早已不见了身影。心里顿时慌乱得厉害,只想寻回主子。
四周的雾渐渐散去,出现大朵大朵的云层,他感觉自己脚下也软绵绵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踩在一朵云上,吓了一跳,不敢乱动,生怕这云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让自己直直摔下去,变成肉泥。
心里正疑惑的当口,突然在远处,一棵菩提树旁,他看到了主子的身影,却不是刚才那般素雅模样,而是换了一身红衣,袖边、襟上均以金线勾勒着凌霄花的花纹,两袖宽大,衣摆迤地九尺,十分张扬。她一头乌发均被金冠高高束起,只在两侧耳鬓垂下了两缕,娇颜还是原来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同,只见她那挑起的眼尾处,画着金色的凤翎图案,额上缀着火焰型的花钿,一抹红唇更是娇艳欲滴,透着水润的光泽。她浑身萦绕着淡金色的光芒,似散发着一股王者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她,甚至想伏身跪在她的脚边,虔诚地拜谒。
他想唤她,但心中似乎压抑着什么,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妖娆的女子。直觉,她是主子,但又好像,不是主子。
此时,她嘴角携着温柔的笑意,微弯自己的身子,手里提着一只花洒,给菩提树下的一棵忘忧草浇着水。
那忘忧草也有些特别,浇水的过程中,它周身都泻出金色的光亮,花叶微微晃动,似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忘忧,现形吧,本宫已喂了你七七四十九天的瑶池甘露,以你千年的修行,再加上甘露的滋补,应能化成人形了。”
那女子突然蹲下了身,一双眸子好奇地看着那颗忘忧草,还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忘忧草的叶子。
她的性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