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有话问他。”
“公主”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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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站在微凉斑斓的夜色中,抖落一身的的伤感和疲惫,刻意的向往轻松惬意,不想去在意任何烦恼,不愿再被世事牵绊,望着水中明亮的倒影,有一丝淡淡的慵懒的思绪在涌动。小白从远处的宫室走来看见这一幕,淡淡一笑,她是夜的影子,而他却是夜的灵魂。
“这么冷了,还不进屋?”他脱下自己紫色的深衣为她披上。
文姜乌黑的秀发在月光下犹如泼墨一般,“今日还顺利吗?”
“算是吧。”他拥住她的肩。
“这些年,三哥好像都独爱紫色呢?”她低头轻轻摩挲着他为她披上的深衣。(注释: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管仲曰:“君欲止之,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xiu:气味)。’”于是左右适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却!吾恶紫臭。”其人曰:“诺!”于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还记得你及笄时穿的紫衣么?”他牵着她的手往宫室内走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当时坐在父王的身边,一直盯着你,大约就是那时爱上了紫服。”
文姜心里微微一暖,“三哥今日可还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小白愣了一下,旋即抱起她,“对不起,小妹,是我不好,昨晚弄疼你了,我今天已经自责了一天了,朝臣们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别怪三哥了好不好?”
文姜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我不怪三哥,只是,我今日听说鲍叔牙要三哥立夫人,郑、蔡都松了美人过来,不知三哥是何心意?”
小白将她轻轻放于卧榻,“我的后宫只为你一人空着,这些年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可有宠过别人?”
“三哥身为一国之君,该有子嗣,小妹不会因此无理取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越发酸楚起来。
“傻瓜。”他撩起她的裙摆,“这么久了,小妹真真连半分谎话也说不出来。”
“别,”文姜瑟缩着,生怕他又弄疼伤口。
“我看看,”小白浅笑,用指腹轻轻拨开她的花径,“我问过女医了,蹭破了一些,敷药后几日便好。”
文姜脸一红,打掉他的手,“鲁国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小白将她带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发,“小妹不必担心前朝之事,交由我处理即可。”
文姜靠近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也不想有任何的改变,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只是,齐鲁之战已经蓄势待发,姬同借着姜纠之名,要讨母亲回去,她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长勺之战
前685年,秋,姬同与姜纠领兵攻打齐国。齐、鲁两军在干时相遇,齐军大败鲁军。姬同丢弃所乘战车,改乘轻车逃回,其御手秦子及车右梁子持庄公的旗帜,在道旁诱骗齐军时被俘。
不久,大夫鲍叔牙率齐军至鲁国,鲍叔牙亲笔致信予姬同,信中说道:“公子纠乃齐王之兄,王不忍杀他,故请鲁处置公子纠。公子纠的谋士召忽与管仲是齐之仇人,请鲁将他们送回齐国,剁成肉泥。如不从命,将要出兵讨伐鲁国。”
姬同畏惧齐之强兵,遂杀死公子纠,召忽见状也当场自决,管仲被囚送往齐国。
文姜得知公子纠被杀后,一方面她想痛斥姬同的懦弱,另一方面对于小白与鲍叔牙之流的无情也是痛心疾首。
小白听从鲍叔牙的建议接管仲回齐不过是障眼之法,鲍叔牙早年与管仲相识,非常钦佩管仲的政治才能,故才劝说小白不能将管仲留在鲁国成为他们的栋梁之才。
文姜知自己已难改变小白的想法,几番劝说桑榆与小桃,趁其忙于政事,与小桃互换衣装,从宫中逃出,在桑榆的帮助下经小路返回鲁国。
小白得知文姜失踪,震怒不已,将桑榆与小桃当场幽禁。再派兵去追已来不及,文姜从历下经阿城,在宣姜的接应下直接回到了鲁国。
文静入鲁只有姬同等亲信知晓,姬同见多年未见的母亲回到鲁国,心中大喜。
小白知文姜返鲁,心中大怒,继干时之战后,兴兵再次讨伐鲁国。公元前684初,齐国军队再次进攻鲁国。文姜此时对于小白一再的发动战争已是心灰意冷,故命曹沫为先锋,齐军仗着兵强马壮,侵入鲁境。姬同听从母亲与曹沫的建议,避开齐军锋芒,撤退到有利于反攻之地——长勺。
由于干时之战齐军大胜,小白与将士们都非常轻视鲁军,认为不堪一击,于是发起声势汹涌的攻击。姬同见齐军攻击鲁军阵地,原本就要擂鼓下达应战的命令。曹沫劝阻说:齐兵势锐,我军出击正合敌人心愿,胜利没有把握,“宜静以待”,不能出击。文姜遂令鲁军固守阵地,只令弓弩手射击,以稳住阵势。齐军既没有展开有效的厮杀,又冲不进鲁军阵地,反而因鲁军弓弩猛射而无法前进,只得向后撤退。经过稍事休整,小白与鲍叔牙又下令展开第二次攻击,曹沫劝姬同仍然不要出击,继续固守阵地。齐军攻势虽猛,但依然攻不进阵内,士气不免疲惫,再次退回到原阵地。
齐军两次进攻,鲁军都没有应战,小白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