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得英气逼人,十分欢喜,高高兴兴跟了他。
姜蓉的去处,管仲最为清楚,他进宫后将重耳之事说与小桃,果然,第二日,文姜约请管仲见面。
“夫人,请屏退左右。”管仲淡定的跪坐在文姜的面前。
文姜摆摆手,让小桃领着宫女下去了。
“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我可不喜欢和你绕弯子。”文姜深知他的脾性。
“紫夫人何必着急呢?”管仲抬眼笑着看她,“齐王最近数日都不在临淄,这里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管夷吾,别以为我三哥信任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口没遮拦。”
“哦?是我想胡作非为还是夫人您呢?”
“大胆。”文姜气的抚案几起身,“重耳究竟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文妹,我觉得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管仲朝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你,你……”文姜看着自己案几上的酒水,一阵阵乏力自腿部传来。
“放心,文妹,我下毒绝不会在酒水里。”
“你究竟是?”文姜勉强扶住身前的案几。
“傻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齐国,都是因为你啊。”管仲缓缓站起来,扶住她。
“来,人,来……”文姜感觉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管仲一把抱起她径直往床榻边走去。
“你终于属于我了。”管仲笑着,眯起桃花眼,伸手解开她裙子上的衣带。
当他的手刚碰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真是妖精”。他下腹的yù_wàng已经无比肿胀,只因为看见她那若隐若现的双峰,他就几乎要缴械投降了。
掀开她的长裙,管夷吾把那高涨难平的yù_wàng“噗哧……”一声插进了文姜的mì_xué。
“唔,怎么这么紧?”出乎管仲的意料,她紧的让他浑身酥麻。管仲chōu_chā了几次,便无法忍受的开始了蛮力一般的耸动。
“啊……啊……”他给她下的药恰到好处,她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小嘴还能配合他的动作不断的娇吟。
“文妹……宝贝,不行,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等了你太久了……”他转过她的娇躯,从她的身后插进入他的粗长,这样的角度能上他更深更深地,进入她那迷人的幽穴花芯,销魂耸动地引来她一波又一波不住被他巨物耸弄出来的ài_yè,溅洒地顺著他粗根流满整个床榻。
“噗噗……”催情的二人ròu_tǐ碰撞声久久,这样的姿势已不再使意风感觉满足地,双手伸自她二腿间的身前,站起,以站立的姿势让她承受著他更大灌进她子宫深处的jīng_yè,煨烫频频地要她里面的花芯为他而张开。
他强而有力的抽动,先是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硬是将那嫩蕊给迫开条缝隙,好接纳他那样强硬的火烫龙首,然后缓慢的退出,少了他强悍的压力,她会立即紧紧收拢,那些晶莹的ài_yè会全部被他抽离时飞溅而出,濡湿了她的臀瓣与他的硬棒。
他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液,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直到她被逼得难耐的哀求,他才会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飞快的抽送,大手突然恶劣的揪起她充血不禁挑拨的花核,用力的拧捏,残酷的弹击,换取她娇穴无法克制的紧紧抽搐。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高潮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迎合他更粗野的冲击……
“简直无耻。”文姜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管仲已经穿戴整齐,“紫夫人何出自言?臣不过是安排您与重耳公子相见罢了,你们二人可要珍重。”
他的一番话把他自己撇的一清二楚。
“管仲,我恨你。”
“文妹,”管仲轻抚着她的额,“若早知你的身子这么美好,那日在鲁国就该强要了你的。”
“滚——”
“我不会打扰你和重耳的,我们来日方长。”
争霸(三)
海棠花下,文姜下了马车,夕阳下她的侧面被染上点点余晖,分外妖娆。
重耳笑着上前扶住她,小桃知趣的撤了手。
“好久不见。”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而笑。
隔了几年的时光,他和她之间仿佛什么都没变过。
只是坐在院子里的那颗海棠树下聊聊天就已经过了一整天,临别的时候重耳握住她的手,“明天还过来吗?”
文姜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宫里就我一个人,三哥要处理国事,今日已经是管仲特意安排,我才能与你相见。”
“无妨,我看这块地方很好,面山临水,你三哥特意为我挑的,我很喜欢。”
文姜低头不语。
“看见你在他身边很好,我就安心了。”
“谢谢。”
“管仲上次说起,他给了你新的身份,如今看来这个身份却更适合你。”
“也许是的。”
两人又断断续续的话别了一番,文姜才乘车离去。
等回到宫里已经是掌灯时分,文姜匆匆赶回钩弋宫,才发现小白已经在那等她。
“小妹去哪了?”他仰起头看她。
文姜看案几上摆着几道她平日最爱的小菜,不禁有些心虚,“只是和小桃出宫走走。”
“是吗?”小白举杯到嘴边一饮而尽。
文姜的心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