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着空白的信纸,梁萦柔的眼眶就渐渐湿了,她跟曾尧逸这麽多年,那麽浓烈炙热的感情,仅凭着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就要斩断所有的一切,她无法抑制内心的伤痛。
梁萦柔视线模糊,她提笔开始写字,才写了尧逸两个字,眼眶里低落的泪水就迅速地晕开来,笔迹斑驳,她拿手背擦了擦眼泪,继续努力地拼凑那点残余的组织能力。
仅仅一封信就用尽了梁萦柔所有的能量,想到马上就要跟曾尧逸分离,梁萦柔就痛彻心扉,可是她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不然她会失去自我的。
梁萦柔信里的内容只简单地阐述了自己离开的理由,她认为既然曾尧逸喜欢上了别人,他们就没再继续的必要了,也顺带提了那笔钱的事情,保证有朝之日一定会还清的。
梁萦柔仔仔细细看着笔迹模糊的信纸,基本上每处都有她的眼泪,梁萦柔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能哭,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梁萦柔将信纸压在床头的台灯下,只简单地带上自己的衣服,像往常外出一样踏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幢建筑物,心里轻轻地说了再见两个字。
梁萦柔事先决定了去她一直向往的城市,只是她还没踏上离开的火车,就被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