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男人就单单那么安静坐在那里, 但盯着孟修平如同在看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眼神, 令孟修平感到惊恐万分。
他想不通, 一点都想不通, 苏棠不是说了不会把事情告诉许穆的吗,为什么现在许穆叫人绑了他?
肯定是误会吧,一定是误会。
“许总您肯定误会了,当年方亦之所以会跳楼,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和他是谈过一段,但在那之前我们就分手,还是方亦主动提的,方亦出事,真的不管我的事。”
孟修平简直是不打自招的模范,他一股脑地为自己辩驳,等到终于说完,再去仔细看许穆的神情时,他发现许穆神色比之刚才更加森冷。
“你说什么?”许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把这话给挤出来。
他已经让人去调查,没有立刻处置孟修平,就是想再等等调查结果,但想不到孟修平会自己把事情说了。
他找了这人整整五年,没想到这人不找个阴沟好好躲起来,竟然还敢对苏棠下手,这已经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问题,这人完全就是不怕死。
孟修平发觉许穆盯着他的视线尖锐如刃,割着他皮肤都感到阵阵钝痛,爬起来跪在地上的孟修平,朝前膝行了两步,他似乎想去抓许穆的腿,手伸了伸,没感真抓。
“您误会了,我没有伤害过方亦,他的坠楼于我无关,对了还有前几天,也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是我推的他。”
孟修平还在滔滔不绝为自己辩驳,根本不知道这会的他,多说一句,就离死神近一步。
“方亦摔倒?”许穆随即回想起前面是有一天,他看到苏棠手腕红的有些不正常,苏棠的解释是自己走路不小心,原来那次受伤,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许穆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已经不需要再等调查结果,现在就可以对方死刑,让他的男孩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五年,他要这个人躺五十年。
许穆挥手,面色冷沉无波,他叫来站他身后的一名部下。
“给我把他手脚全部打断,堵住嘴巴,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还有,别让他昏迷过去。”
部下从身上拿出一个针管,针筒里装着有颜色漂亮的蓝色液体,他快步走到孟修平身旁,抓扯着孟修平头发,就在孟修平的激烈挣扎下,将锋利的针头给扎了进去,那是用来让人保持清醒的药水,还是最近新上市的产品。
打了一针后,部下将空针筒递给从门口走过来的令一个部下。
对方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拿了跟漆黑的钢管,提着钢管,部下在手里颠了颠,觉得似乎质量不行,让给钢管的人另外换一根来。
孟修平完全傻眼了,呆愣了好一会,身体一个猛烈激灵,他连滚带爬地爬到许穆跟前哀求许穆放过他。
“不不不,许总您饶了我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孟修平还不知道他准备雇佣去绑架苏棠的人,是对方将透露给许穆的,他以为许穆还不知道这事,他不认为许穆势力范围能蔓延到外省。
然而事实是,不仅是s省,很多省份都有许穆的人。
头发再次被人揪住,站在孟修平后方的人,猛地抓住孟修平头发,在对方凄厉惨叫而张开嘴巴的时候,直接将一张帕子塞进了孟修平嘴里。
孟修平手脚没有被绑,他伸手就准备把嘴里的布给扯出来,一个钢管打下来。
咔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因为嘴里堵着布,孟修平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痛叫声。
许穆靠坐在沙发上,手机忽然响了,他抬手示意让声音再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