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渐渐散开,洼盛屯街上行走的人们,不由加快了脚步,以驱赶无处不在的秋意。
作为目前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山姆帝国(今后米国是这个称呼)的总统富特住的地方,温度适宜,并不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总统的一切待遇,在全世界都是最好的。而这一切,都不需要自己花一分钱。
山姆帝国的总统拥有很大的权利,他们往往能够作为,为自己的理念而执政,所以那是一个可以最大限度实现自己的工作,也是最高的荣誉。
这一点,虽然西方在鼓吹中国独裁。其实,在中国,当领导人可比山姆艰难很多。太祖率领一帮人建立新中国,在任何事情上,也不能像山姆的总统那般为所欲为,不得不发起一次又一次运动,来打击反对者。
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人,都希望自己的人民,过上好日子。只不过随着运动的展开,加上一大群别有用心的人推波助澜,把事情推到了一个极端。
改革开放,就是瞎子也明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在这道路上,伟人也感到相当为难,一次次南巡,发表讲话。直到情势已定,才隐居不出。
难怪,好多山姆帝国的人,打破了脑袋也想坐上那把交椅。
吃过精美的早餐,富特桌上搁着一杯咖啡,温度不冷不热。他照例看看情报部门整理给自己的资料。生活秘书亚当,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好些资料,他都看过。
他指着照片,有些诧异地问富特:“吉拉尔德,这里有大批的军队在集结。虽然他们的武器简陋,蚁多咬死象,这些印尼猴子能不吃大亏吗?”
“亚当,我是山姆的总统,考虑任何事情,都要从山姆本身的利益出发。”富特显得很有耐心:“支持中国,是为了让他们去对抗那头北极熊,而不是为了让他们强大。至于这些人集结,肯定就是为了要对付那群印尼猴子。为什么要给他们讲?这些土著失败了,才能更加依赖我们,来舔我们的脚丫子。”
他惬意地呷了一口咖啡:“我们给他们过时的军舰,淘汰的武器。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一根骨头,丢给那些向我们讨好的国家,让他们去争夺。不管是印尼还是菲律宾和鬼子。”
“这我就不明白了,吉拉尔德,刚才你不是说了要支持中国的吗?”亚当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本来谈兴正浓的富特,凝神望向西方。半晌,他只说了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因为,那是一条龙,一条巨龙。真要快速发展起来,就没有我们山姆什么事了。”
山姆的白天,到了京师已经是夜晚。才不到九点,伟人是不可能这么早休息的。
老人白天批阅了不少文件,手都有些酸了。夫人说,到了秋天,注意别着凉,特意在座椅上铺了一条毯子。
伟人点上烟,闭目养神。门被敲响了,这个时候,也只有汪瑞林才会前来。其他的人,即使要过来,也会提前电话问询。
“进来!”伟人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他确实太疲倦了。
“首长,”汪瑞林走到他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封电报:“这是长江一号刚刚发回来的。”
“噢?”老人马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戴上眼镜仔细看了一遍。
抬起头来,看到汪瑞林还等在那里:“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汪将军觉得伟人那一眼,像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他有话,但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既然我们的潜艇就在左近,为什么不把龙腾的那班人全部接回国?
名义上那里是大马的海防。他们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哪有心思花钱买军舰,陈列在海上来防止别国的武装力量?
中国不要说潜艇,就是海军开过去登陆,大马当局也不一定知道。伟人对这支部队的感情,特别是对巫山的感情,汪瑞林心知肚明。他纳闷为什么首长不让营救。
伟人温和地一笑:“那就早点休息吧,你整天为我这个老头子忙活,挺辛苦的。”
龙腾这批人除了在海上流浪的日子,其他所有的事情,伟人全部心知肚明。
等汪瑞林带上门,老人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玉不琢不成器啊。当年我们这批人,哪一个不是从风雨中走过来的呢?老王也是关心则乱啊,这些娃娃,不在战场上历练一番,今后怎么能挑起重担?我们都老了,中国的将来就在这一辈身上。”
房子坐北朝南。老人站起身,打开左边的窗户。东方的天空,一片漆黑,窗外万籁俱寂。
“山姆,山姆,”伟人笑得很开心:“我想知道,究竟是我们老祖宗总结出来的兵法厉害,还是你们丢给那些猴子的破舰烂炮逞威?让我们拭目以待!”
海滩上的炮击,还在持续。电话一个个进来,巫山亲自接听,还好,伤亡没有继续扩大。
但是,另一边的薛鹏就很悲催了。他的父亲是海军司令员。和四哥薛伯膺不一样,他是从海军当中选拔出来的。
巫山没有说自己和他四哥认识。军人也有八卦之心的。被他追问个不停,自己是炎黄出来的身份,很快就会在这批战友中传开。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到时候,每个人都要亲口问一下来证实,巫山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呢。
薛鹏从军学到的知识,是海军如何战斗。但现在是防守,怎么防守?被动挨炮?结果,他那边的部队,一下子就损失了小一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