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有什么关系?”
肖明新闻言有一瞬的失望。他落寞地低下头:“原来你已经不记得了?你说不管我去到哪里,只要写信给你说出约定的地点,你就知道是我,一定会去那里见我。”
他的话让钱瑶瑶如当头一棒。钱瑶瑶的脑海里猛地摇摇晃晃,模模糊糊想起一些事情。
曾经梧桐街那棵银杏树还没有围栏,周围也没有花圃道路。一个胖胖的小男生和一个细瘦的小女生在银杏树下拉勾。
“瑶瑶,我不想走,还想和你一起玩。”
“胖子你别哭,不就是转学嘛?我和你约好,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只要写信给我,告诉你在这个地方等我。我就知道是你,一定会来见你。”
“嗯,说好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肖明新转学走之后,钱瑶瑶虽消沉了好一段时日,后来上了新学校交到新朋友,渐渐就把肖明新和约定的事忘记了。
钱瑶瑶此时想起,深感愧疚。刚才还那么凶的骂人家,结果错的人却是自己。这个反差让钱瑶瑶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说话的底气也跟着不足:“我、我有去,就1号那天去了。你、你没来。”
“1号?那天我临时有工作没去。而且之前你都没来,我以为你那天也不会来了。我很害怕你会忘记我,又没有勇气,所以才不断写信给你。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扰。”肖明新难过道。
他这副模样让钱瑶瑶的心脏猛地一痛,好像她做了一件非常坏的事情。钱瑶瑶忙摆手,着急道:“没没,是我不好。是我没想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生我气吗?”
“错在我身上,我怎么还能生你气?你以后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别这么拐弯抹角的就好。再说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一起玩。”
肖明新听到钱瑶瑶这么说,黯淡的眼神瞬间亮起。他不停地点头,连说了几声好。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齐旭言和简诚先他们一步离开餐厅,让他们两个人再叙叙旧。
天色不知何时已经暗下,齐旭言和简诚坐在车里彼此沉默了一会儿,齐旭言问:“我送你回家?”
“不必,我自己叫车回去。”
“既然都坐车上了,就别浪费那个钱。”齐旭言说:“我带你一程。”
简诚心里腹诽,既然都说已经坐车上,那干什么还多此一问?他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因为担心齐旭言会借此刁难为难他,他得时刻小心提防齐旭言这个“神经病”。
神经病通常都不按常理出牌。
齐旭言把简诚送到家门口后,还下车拥抱了一下简诚。简诚被他抱住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绷紧了,以为他又想“留记号”。
但齐旭言只是抱了抱他,对他说:“好好休息,明晚我会再过来。”
“过来……?”
“身上的吻痕已经消了些,要把它重新印上。”
那些吻痕根本就没消下去多少,简诚早上换衣服照镜子时还懊恼了好一阵子。齐旭言他竟然说要重新印上?
“齐旭言,别认为我不反抗就任你为所欲为。我也是男人,动起手来绝不比你弱。“
齐旭言好笑地拎起简诚的一只手,贴近他身上,在简诚耳边轻声说:“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输了就任我处置,如何?”
简诚已经暗暗提起一口气,想抬腿踢齐旭言一脚作为警示。但他脚还没动,就听到有‘登登登’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走来。
还没看清来人,来人就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齐旭言脸上狠狠揍了下去。
齐旭言趔趄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