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棘手的家伙。

信仰之力是个好东西,被整个世界的生命所信仰,就相当于被这个世界的万物所眷顾。于是乎,在拥有自己信仰的世界之内,这个世界的的神,可以不是世界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但是绝对是世界上最难杀死的存在。

所以,在几个月前,珀尔找上克丽斯尔,面对这位曾经的同事,摊牌了自己全部的计划之后

克丽斯尔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位老朋友,是不是现在呃,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神有点障碍的疯子。

开玩笑要有个限度,对吧?

克丽斯尔实在没有办法,把共事时稳重,成熟的珀尔,和当时跑到自己面前,向自己诉说一个不可能计划的珀尔联系到一起。

所以说我一直在赌,就是这样。咬了咬牙,珀尔承认,对于整个计划,自己并没有什么完全的把握,不过说到赌,你不也是一样吗,相信了我几乎荒唐到了极点的话,愿意按照我说的做什么的,你这如果还不是赌,那还是什么?

彼此彼此。

不遮不掩,克丽斯尔笑得很是爽朗。

按照我这边得到的情报来看,时间还很充足,那么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你打算干什么?两个人互相说谜语一样鬼话的档口,艾瓦已经泡好了一盒热气腾腾的新茶,从自己的弟弟手里接过茶壶,克丽斯尔很熟练地为两个茶杯内注满茶水,笑盈盈地问珀尔。

尽我最大的可能说动那两人,在这个世界逛上那么几圈。珀尔不客气地接过茶杯,嘴轻轻的吹了几下,将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吹到一边。

克丽斯尔的这种恶趣味,珀尔一直觉得挺恶心。

泡茶什么的也就算了,非得要在茶杯里装模作样的放上花瓣干什么?还美其名曰淑女的品味。

卧槽,就算的确是雌性,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裤子扒拉下来,对着镜子照清楚再说。

虽然说克丽斯尔平时,穿的都是一种这个世界上非常奇特,在洛恩看来,可能是一种比较接近于裙子的开放装束,说是把裤子扒下来,好像有点不太妥当,但是也不管了。

总之就是恶心到了极致!

旅游吗?还真是好兴致,说不定我也该去旅游一趟。克丽斯尔端起杯子,貌似是被珀尔开导了,毕竟如果失败了的话,以后想要看一遍外面的美景,可怕都是没得机会。

也不完全是旅游。

眼神稍稍的飘忽,越过缠绕在篱笆上的花藤,向天空之上不断变化着的云朵飘去。

不知道转一次,那两个奇怪的人,又会怎么应对的这次危机呢?

啊,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斜着眼睛,瞥了瞥那边,见到了刚刚才被自己打飞,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泥土当中的刀刃。雷默斯向着头上抹了一把,抹去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汗珠,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痛的直哼的人伸出手,爽朗地笑。

嘛,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强了。手搭住手,稍微地用力,没有什么分量的某人就被扯了起来,按这个态势,搞不好过多久,还真的能成为那一任宿主一样,连神都能干掉的存在呦。

嘁,碰都碰不到你,你就吹吧。洛恩一点也不领情,拍拍身体,把目光转向另外一边。

虽然心里听到这种恭维的话,还是会很暖洋洋的。

可是如果表露出来了的话,那不就是示弱了吗?谁会对这个无赖的,二货的,不可理喻的系统示弱啊!

由于前一天才刚刚下了点雨,今天的地面显得是湿滑无比,为此,在实战训练中,洛恩可没少跌跟头。

跌跌撞撞的,身上的伤自然也不会少,虽然乍一眼看不出来,不过身上到处隐隐约约疼痛,还是告诉洛恩,今天的新伤绝对不少。

别动,那边出血了不是?像是平常一样,洛恩正打算就地坐下,雷默斯却叫停了宿主的动作,肉痛的口气听起来不像是装的。

也不知道是由于逆反心理,还是出于什么其他的理由,没有等到雷默斯伸出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臂,洛恩飞快地,把原本耷拉出来的手缩了回去。瞅准了伤口所在的位置,然后一口就舔了上去。

靠,不卫生啊!

伤什么的,还不都是你这个系统造成的?这个时候再跑来假惺惺干什么?下手下的这么重,一点也没分寸。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哎你

雷默斯。

嗯?雷默斯应着,然后看着坐在草地上的洛恩,等着他开口,然后自己好接话。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吞吞吐吐,极不确定,不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好像是野兽的洪流。表情淡定得让人发指。

?!!!!!

50.山坡的那些

洛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雷默斯并不意外,然后急急忙忙,向背后抓起剑,要跳起来的动作也并不让某人吃惊。反正估计这个时候洛恩也听不进自己说的话,雷默斯只是闭上眼睛,耐心地等待洛恩跳脚的动作结束,然后再慢慢开口。

放心,这一波貌似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琥珀颜色的瞳孔对着那边的树林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就重新回到了自家宿主的身上,所以,我们只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呆着,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毛毛糙糙地主动冲上去,这才是作死无疑呢。

好家伙,就在几句话说出口的这段时间内,那边的树林里隐隐约约的都出现了震颤的迹象,甚至都能看到树梢晃来晃去的轨迹。

地面上能感受到震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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