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了,他怎么会交出去?
“言相,这与宫内内侍私通之罪可大可小,皇上临行前特别交代下官,如果言相肯将犯人交出,可免大人之罪。”
“我何罪之有?”言以理直气壮道。
史大人直言相劝,“言相,何苦为了一个阉人得罪皇上?”这各种曲折他不知道,可是一个阉人却让皇帝如此大费周折,他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言相又何必趟这浑水。
“史大人,实不相瞒,这小太监乃是我远房表弟,幼时被拐,叔叔婶婶为此伤透了心,郁郁寡欢,得了心病而亡,临终前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找回表弟,如今表弟就在我眼前,难道要让我将他送回宫中?”
“这……”若是平时,史大人睁一眼闭一眼,放他一马也无碍,最起码能让言相欠他一个人情,怎么都是不赔本的买卖,可是这一次,“言相,这人在你府上,皇上已经知道了。”他有心而无力。
“史大人,不如将我和表弟一同带回宫面见皇上可好?”言以风也不为难他。
“如此……那就请大人随我一同进宫觐见皇上。”史大人身后的两个士兵想上前抓东东。
东东本能的往以风身后一躲,“史大人,表弟跟我一同进宫,您放心,不会让你为难。”
史大人见言以风态度坚决,叹气一声,“言相,请。”
言以风牵着东东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两人一同坐上前往皇宫的轿撵。
“小风风,你就是那个风靡晏国上下的独领风骚的言相啊。”
“这些古代人,我随便动动小指头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忘了,我可是大明星!”
“嘿嘿,”东东傻笑着,没多久就到了皇宫,看着那四周围着的高高的宫墙,东东内心就忍不住的颤抖,他好怕被关在这里面的。
白蔹、白芨、白微、白苏听到了风声纷纷赶至,白蔹劝说道,“言相,为了一个小太监,有必要和父皇扛上吗?”白蔹不知皇上为何会因为一个小太监而大动干戈,可是言相一向懂得明哲保身之道,今日为何为了一个小太监而公然与皇上对上?
白芨因为之前的事还在生言以风的气,不过听到了风声还是立马赶来,“为了一个太监,值得吗?”平日里不都劝他要冷静,莫冲动?今日怎么自己就做不到了?白芨将东东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打量了个遍,不就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屁孩,哪里能和他比?
白微没有开口说,白苏倒是关心道,“我陪言相一同去见父皇。”
言以风拒绝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都回去吧,这事我和皇帝两人解决就够了,你们来了,反而皇帝不好找台阶下,放心,我不会有事。”
那日之事,白微记忆犹新,父皇对言相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终是忍不住开口,“真的不需要我们陪同?”万一父皇再如那一次发难呢?
“不需要。”言以风微笑着,“看来我人气真不错,晏国四大皇子都替我担心,真是言某的荣幸。都去同福客栈等着我吧,一会我请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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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以风vs皇上
晏耀阳面色如常,只是一双眼透着冰冷犀利的目光看着缩在以风身后的东东,“大胆奴才,携宝私逃,不知好歹,居然胆敢去骚扰言相。”
“我……我没有偷东西。”关乎名节之事,东东立马反驳。
邱公公一旁开口,“大胆,皇上面前岂容你一个奴才放肆。”
以风行礼道,“实不相瞒,这位小公公是微臣失散多年的表弟。”
“什么?这不可能。”晏耀阳脱口而出,发现不对,问,“据朕了解,这小东子自幼在宫内,怎么会是以风的表弟?莫不是他为了逃罪欺瞒言相?”
晏耀阳记得,当年刘公公将这小家伙带到他面前时已经是少年之姿,身穿异服,满足胡话,他见其还有几分姿色,才收在宫内,以风又怎么会认定这是他表弟?
“表弟年幼时被拐子拐跑,叔父叔母为了寻回表弟,不惜翻遍了整个晏国,可惜一无所获,最后双双抑郁而终,临终之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微臣寻回表弟,带到墓前相见,已慰他们在天之灵,如今表弟失而复得,还望皇上成全。”
“以风,这事蹊跷,你如何确定这小太监就是你表弟?”
“表弟身后有三颗红痣为记。”
“不可能,小东子背后没有……”晏耀阳顺口反驳。
“皇上又如何得知?”言以风佯装不解,心里却在那鄙夷。
“小东子,言相所说可是真的?”晏耀阳将问题扔给东东。
东东点头,“是,当年年幼被拐入宫,记不得自己姓名、家住何方,那日凑巧离宫,踏入久违的街道,顺着记忆深处的感觉,居然来到相府门前,许是爹娘心疼,冥冥之中做了安排。”
“一派胡言。”晏耀阳可以确定,东东和以风肯定串词了,“言以风,你当真要认这小太监做你的表弟吗?”
言以风下跪行礼道,“皇上,不是微臣要认,而他本就是,相信找回表弟,是我们言氏一族所有人的希望。”
晏耀阳知道现在还不是与以风撕破脸的时候,“以风,朕素来待你不薄,其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今日一事,朕可顺你心意,可是你知道,你需要怎么做。”
言以风起身,不卑不亢道,“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