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话,让她遐想非非,让她在白微面前丢人。
紫苏深墨色的眼瞳渐渐变浅,白苏回到他的位置上发现这一点,知道这丫头现在心情肯定很难过,安慰道,“呛到很正常,都是自己人,没事的。”
白芨毫不犹豫的打击,“谁和她这个野丫头是自己人?”
言以风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有说不出的威严,“谁说我家紫苏是野丫头?”
“在北晶国这几年,就听说咱们晏国出了三奇胜,尤其是言家二小姐那可是出了名的古怪,听闻言相特别护短,今日看来,传闻不假。”白芨天生和紫苏不对盘,如果一定要追溯起源,那估计就是当年第一次见面那一场架。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晏白蔹嘴角含笑,语气轻柔,“紫苏的好,你们和她多相处写时日就知道,她知道我常年咳嗽,经常会弄些清凉的小玩意给我止咳,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太子哥哥,”紫苏被夸得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晏耀阳点头赞同,“像紫苏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是要做朕媳妇的……”
言以风立马打断,“我家紫苏的婚事,她自己做主,谁也别想干涉。”什么指婚,什么联姻,什么光耀门庭,一路侯门深似海。
“咳咳。”晏耀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可是一直走着曲折路线,“以风,亲上加亲,不是很好嘛?”
“谁和你亲上加亲?”言以风翻了个白眼,“咱们本来就不是亲戚,皇上,切莫忘了君臣之道,你若真想和言氏联姻,那我勉强同意瑾鸢下嫁到宫内,我家紫苏,你想都别想。”
紫苏好感动,她家老爹就是这么威武,在皇帝面前都丝毫不退让,宠爱她,什么事都先以她为优先,她真是爱死老爹了。
言以风见晏耀阳不开口,继续道,“正好今日你们几个皇子都在,我和你们把话挑明了说,你们想利用言氏的力量扩张自己的实力也好,想借用言氏的力量扩张晏国的国力也罢,反正别来打我家紫苏的主意,若是让我知道你们为了什么利益、皇位之争来利用我家紫苏,那么我会让整个晏国都陪葬。”
“言相,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白芨想要训斥言以风,却在桌下感觉到了晏白蔹轻轻的踢了他一脚。
“今日是家宴,有什么话大可直言不讳,直言不讳,朕就喜欢以风这样的臣子,有什么话都直说,不拐弯,不用朕来猜,”晏耀阳笑着举杯,“来,咱们喝酒。”
言以风见他这么说,脸上恢复了惯有的标准式的微微露出两粒大门的微笑,“只有您这样的明君,才懂得欣赏微臣的好。”
紫苏听了直恶心,拿起筷子朝着佛跳墙进攻。
白微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着晏白蔹的态度,好像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太子,臣弟敬您一杯。”
太子微微摇头婉拒,“太医叮嘱,皇兄每日只能饮一杯酒。”
白微碰了个钉子,尴尬的坐下,几年不见,宫里的一切似乎都发生了改变,看似柔弱的太子,绵里藏针,外柔内刚,不好对付。
☆、00飞火流光
太子府内的书房,白芨和白蔹不知道再争辩着什么,白芨面红耳赤、怒目瞠舌,“你说什么?”
白蔹叹息一声,心平气和道,“再让我说一百遍都是一样,我无意做皇帝。所以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我只当没听见。以后也别再提及。”
“这些年,我在北晶国精心部署,疏通关系,到头来你和我说你无意做皇帝?”真是他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是太子,这个皇位是你的。”
“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和父皇言明。”白蔹拉着白芨坐下,“喝口茶,顺顺气,这些年辛苦你了,替我前往北晶国为质,但是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该知我心思不在皇位之上。”当年他母后生下他后就难产而亡,都是二弟的母妃一手拉扯他长大,父皇顾念旧情早早立他为储,但是待后面几个皇子出生之后,父皇的心思,明显起了变化。
“你……”白芨被气的半死,“我懒得和你说,反正这个皇位,你不要,我要!”
“白芨……”白蔹想要劝说,可白芨那个急性子哪给他时间,大步快走的已经离开。白蔹望着他的背影,叹气一声,“储位之争,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而另一边,白微来到熙凤殿拜见皇后苗白凤。
“母后。”白微行礼。
皇后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扶他起来,抱住他,“我的儿,你总算回来了,想死母后了。”
白微扶着皇后坐下,拿着她的帕子擦拭皇后眼角的泪珠,“孩儿这不好好的回来了,母后怎么哭了呢?”
“母后这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娟儿,去吩咐小厨房做白微喜欢的点心。”皇后见白苏没有一起来,“白苏呢?怎么没一起来?”
“他知道母后肯定有话想单独和孩儿说,先行回府了,让孩儿给您带话,说他明日一早就过来给您请安。”
“这孩子,还是那么懂事。”皇后一挥手,“你们都下去,我和三皇子有话要说。”
“喳。”宫女和太监们低着头告退。
“皇儿,你父皇见你,可说什么了?”
“没有,只是设宴替我们三人洗尘,说让我们三人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去朝上帮他。”
苗白凤眼内精光一闪,“在这朝廷之上,现在数言氏一族最为风光,你父皇对言以风可谓言听计从,你若想有一番作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