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子,给我留点儿面子啊,小朋友听到了奇怪的故事会产生不必要的好奇心的。”
妈妈又仔细的给他嘴角也涂了些药,叮嘱到,“给她打个电话说说好话,服个软,实在不行装装可怜。”
这个软还真的是服不了。
傍晚前又纷纷扬扬下起雪,散布了漫天。
闫诺在厨房里拌饺子馅,颧骨上药水的味道透过层层纱布飘进鼻子里,严重影响了他的嗅觉,他用筷子尖捏起一小坨肉馅伸到妈妈那边,“闻闻,香不香。”
“香。”妈妈深呼吸后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到闫诺视线落在窗外,她转头看去,随即笑了,说,“行了,剩下的我们几个妈妈来就行,你出去陪他们玩去吧。”
窗外的花园里,小朋友们已经堆起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雪人。
闫诺洗了手,刚出房间就被寒冷的气息冻的打了个哆嗦,有三四岁刚上幼儿园的小奶生来抱他的小腿,“哥哥,哪个雪人好看?”
闫诺把大衣领子拢了拢,他没戴围巾,只好用毛绒绒的帽子圈取暖,“都好看,陪哥哥再堆一个好不好?”
小家伙立刻欢呼雀跃的答应了,引来其他小朋友闹成一团,闫诺抓了一会儿雪双手就冻的通红,他回到屋里戴上手套又出来,就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团成的雪人身子被一个小胖墩给压碎了。
小胖墩急的小脸涨红,跟闫诺道歉,“我,我绊了一跤,趴到你的雪人身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闫诺蹲下身拍拍他的衣服,把雪渣都拍掉,“摔着没?”
小胖墩摇摇头,张开嘴哈出浓浓的白气,“吃了一嘴巴雪,有点儿凉。”
闫诺失笑,“找妈妈要热水喝去,去。”
哄走了坏事儿的小朋友,闫诺也没了心思再玩雪,他坐到秋千上晃晃悠悠看小孩子们闹腾,思绪一会跳到彭雯那里,一会跳到方乐那里,然后就跳不开了,他又开始专心的想念方乐,心甘情愿乐此不疲,像精神毒瘾一般。
闫诺拿出手机翻看和方乐的聊天记录,上滑上滑上滑,他记得有一次他发过一个“爱你的形状”的表情包,滑了半天也没翻到,真不知道在学校里天天见面,怎么还会在手机上有聊不完的话,闫诺无奈的笑叹,最后还是搜索聊天记录才找到。
闫诺:难受么,要不还是把上午的课翘掉吧,回去睡个回笼。
宝:[听了就很想打人.j]
闫诺:那...要不要买个软垫垫在椅子上?
宝:你知道点轻重比什么都强。
闫诺:恕难从命。[说个no都是爱你的形状.j]
如果能看到方乐的微信界面,就能发现他已经把“食人花”备注改成了“闫王爷”,他觉得和闫诺zuoai就像被闫王索命一般,凶狠的不要命。
是闫诺不知道轻重么?他当然知道,他只是做不到而已。是真的做不到么?这个没骗人,是真的,就算刚开始能温温柔柔的,做到了中途或者最后,肯定还是会忍不住凶巴巴的。
说起来还是要怪他们家方老师,诱人可爱到太过分。
上面那段对话,看看日期,发生在1月28号,周四,早自习时间。
虽然学校校规里没有明确规定不许滚床单吧,但是作为学生这点儿数心里还是要有。可惜有数归有数,两人也都有自知之明,说好了不在宿舍里做,等周末晚上回校的时候还是心照不宣的把全套装备给装进了背包里。
初尝情事,干柴烈火,睡一被窝,天时地利人和。即使只做了一次,方乐还是快要死掉,结束的时候整个人都像要融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