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煲上了。”闫诺颠颠盒子,“好沉,带月饼来干什么,还带这么多。”
“不是月饼。”
“那是什么。”说着就要打开,被方乐按住,“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闫诺看着他就嘴馋,刚一进楼栋,见周围没人,立刻就凑过去想要接吻,没得逞,方乐笑道,“我是不住这里,没所谓,你呢。”
“现在没人,而且我也没所谓。”闫诺怎么甘心,上到二楼时就把人压到墙上亲了,一触即离,他稍微满意的拉过方乐手腕,“回家再继续。”
方乐半晌没吱声,乖顺的被牵着往楼上走,上到四楼了,才低低的说了声,“好。”
等门一关,月饼盒往桌子上一放,闫诺转过身就把方乐困在自己和门之间,现在可以放肆的随意亲了,却又不那么着急了,他感叹道,“才分开半天,我就这么想你。”
方乐盯着在脚边蹭来蹭去的三花,不作声。
“你想不想我。”手腕还在手心里攥着,闫诺讨好的揉了揉。
方乐还是低着头,只给闫诺看他的脑瓜顶,“嗯。”
“你肯定也想我,不然跑过来做什么。”闫诺跟自问自答一样,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发旋,“方老师,说好的回家继续呢。”
方乐在想,昨晚不是已经免疫了吗,难道免疫有效期只有一晚么。
闫诺好笑的看着他,“你再不抬头,我就用强了。”
于是方乐抬起头,主动亲吻上去,很快就被闫诺给压到门上去,被捧着脸蛋深深的索取,这与昨晚,与今早都不太一样,少了好些温柔。
他回想起去玛雅那次,晚上一起吃饭,闫诺凶张予帆抽烟的时候就是一身痞子气,平时都收敛的好好的,现在似乎又开始凶起来。
闫诺喜欢的不得了,含着方乐的唇舌吮了又吮,等凶够了,才后知后觉的放慢了节奏,越发温柔起来,最后慢慢变为唇吻,一下一下的啄,“弄疼你了么。”
方乐舔了舔微微肿起的唇,眼睛被亲的湿漉漉的,他看着闫诺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但是...也有点儿吓人。”
嗯,闫诺自己也知道有点儿吓人,他略微尴尬的后退了一步,那点儿hu废料呼啦啦的飞了满脑子,“我,做了一天的题,去,去冲个澡清醒一下。”
方乐还靠在门上吐着湿润的呼吸,他禁止自己的眼睛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但嘴角还是没能忍住的往上勾了勾,“好,你去。”
卫生间传来淋淋的水声,方乐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等自己也平复下来后才脱了鞋子,拿过月饼盒转进厨房,把一个个漂亮圆滚的珍珠丸子夹到盘子里,看看电饭煲,粥还有二十分钟就煲好,他端锅接水,把盘子在架在锅中间,等粥好了,就可以开火上蒸汽。
方乐抱起黏着他不放厅里,坐在沙发里朝卫生间看了一眼,闫诺这个澡洗的有点儿久,他一直没消下去的笑意又深了一些,“二货。”
三花听不懂,只顾着使劲儿蹭,逮哪儿蹭哪儿,蹭了方乐一身毛,“三花儿,你是不是饿了?”
三花喵呜了几声,又像能听懂了似的,方乐揉了它两把,起身去看它的碗,空空如也,合着这一趟过来就是给嗷嗷待哺的一大一小饱肚子来的。
方乐哼起歌,哼的《》,三天一顿妙鲜包,昨晚加今早已经超标了,所以只用倒些干猫粮就行,见三花儿吃的嘎嘣脆,他又找了个垃圾袋,用实际行动把自己铲屎官的身份给坐实了。
闫诺还没出来,但花洒的水声终于是停下来,方乐都要笑出声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