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里倒是春风满室,旖旎生香,楼上可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再说林斐带著上司周景文回到周景文的住处,他可不想夏阳那样敢将对方剥得精光,只是给他脱了外套和鞋子,将人搬上床,盖上被子。

林斐叹口气。

接到周景文电话时他很诧异,因为这并不是他分内的事,但是毕竟是上司,他还是从朋友的聚会中匆匆脱身,赶去周景文所说的地方。

後来看见赵萧桐也在,他就想是不是周景文在和他赌气所以才喊自己来,毕竟赵萧桐有著能让人一和他说话甚至一见他就生气的奇妙本领。

这大晚上折腾的。

林斐又叹了一口气。

本来打算就这样离开回家的林斐,隐约听见周景文在低声说著什麽,以为他是在要水或者别的什麽,林斐就凑过去细听。

“……雪,白雪……”

白雪?

林斐正惊讶著,放在身侧的手就被周景文给拉住了。

然後林斐愁眉苦脸地看著睡死了的上司不停地念叨著白雪却又死死地拽著自己的手不肯放,犹豫了很久,还是伸手去掰周景文的手。

也不知道周景文到底是天生力气大还是因为梦见了什麽执念,总之林斐发现自己完全掰不开周景文的手,反而让对方越握越紧了。

明白自己要麽弄醒周景文然後脱身,要麽就只能让他先握著等他自己松手再离开,林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上司,只好自己受点苦了。

於是他就靠著床,坐在地板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周景文自动松手。

不过,周总一直念叨的白雪会是谁啊?听名字应该是女性……莫非是意中人?

林斐恍然大悟。

难怪周总一直单身,原来是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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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量的酒精会让人头脑发晕,会让人充满勇气──或者说变得冲动,也会让人的自制力大幅下降,总之喝醉了的人都不怎麽靠谱。

被闹铃声弄醒的赵萧桐醒来後第一个感觉是头痛,昨晚喝了太多酒,後来吃了解酒药勉强清醒了一点,但睡了一觉之後醉酒的後遗症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说起来,昨晚好像又接著醉意将夏阳给做了?

赵萧桐猛然想起昨晚的销魂蚀骨,立刻坐了起来,一边揉著额角一边回想昨晚自己都说了什麽干了什麽,花了几分锺才理清自己的思绪。

对了,昨晚他替夏阳不值,又受不了夏阳一副看破红尘似的反应,夏阳说都过去了时他一阵阵地难受,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揉揉,结果最後他真就压著人做了。

该说唯一庆幸的是昨晚自己还不算太粗鲁吗?

赵萧桐摸了摸身边的被褥,是冷的,看来人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他不要我要。这并不是赌气的话。

和夏阳认识这麽久,他早就不像最开始那样认为夏阳只是牛郎,之前说将他当成半个朋友,另一半却难以定性,但总归不是什麽纯洁的关系。

夏阳爱钱,但并不势利,虽然经历过很多事,但好在看得开,对待事情也拿得起放得下,很识趣,这点让他很欣赏,而且夏阳也很会哄人,和他说一会儿,再有不快的事也不是很烦心了。

这些年赵萧桐和夏阳相处下来,他有多少事和夏阳说过,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但是他显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将夏阳划进自己人的范围里了,所以在知道夏阳也喜欢周景文时,他或多或少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才那麽生气。

後来让夏阳去勾引周景文,想著成了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周景文正直负责,要是夏阳真跟了他,日後少不了好。何况夏阳本来又对周景文有意,自己顺水推舟而已。

不是说随便来一个情敌他就让夏阳上场的,他并不是想利用夏阳,他也想著夏阳能好,要不是他知道周景文的为人,而事情又这麽巧,他还真舍不得。

但现在看来,是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从小要什麽有什麽,顺风顺水的赵萧桐从来就没想过人生有一苦是求不得。他信的是事在人为,却忘记了成事在天。

林斐让他灰心至极,周景文让夏阳伤心至极,现在他倒是明白了,可代价何其惨痛。他自己这边就算了,算是咎由自取,可现在他还拖累了夏阳,真作孽。

赵萧桐叹口气。

而且明明是想好好补偿一下夏阳,可为什麽到後面又是压著对方强要了?

遇见林斐前他去夜店,就是和夏阳喝喝酒,聊会儿天,有兴致的话再去宾馆春宵一夜,大家你情我愿没什麽不好,可是为什麽最近两次都是自己单方面强迫他?

赵萧桐觉得肯定是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虽说做的时候夏阳也很配合,上一次对他那样恶劣他也没有说什麽,可赵萧桐也知道,其实他心里是不舒服的,说要额外收费,大概也只是他不想闹得不愉快而给自己找台阶下。

上一次自己拉著他去游乐场发泄情绪就这麽揭过了,可这一次该怎麽办才好?

有些懊恼地想著,赵萧桐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然後看见自己赤条条地什麽也没穿,正四处扫视著自己的衣服在哪儿,房门被人推开了。

夏阳站在门口,显然是没想到人已经醒来了,猛地看见赵萧桐健美的身躯,吓了一跳,然後他笑著说:“赵总有一大早遛鸟的习惯?”

赵萧桐闹了个红脸,倒也暂时忘了之前烦恼的事情,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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