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恶梦。
可这场梦已经持续三个月了。
为什麽还不醒来。
梦里有一个恶魔,不断的侵犯他,恶毒的凌辱他,践踏他的尊严,羞辱他的ròu_tǐ,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他却无处躲藏。
那种只靠插入就shè_jīng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深深感到恐惧,他感到有什麽正在改变,却无力去阻止。
他坚持每次高潮的时候都用手去帮助前面,尽管从技术上讲这并不需要,可他太害怕被从後面操射的感觉,那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像个男人。
可很快他的小心思就被那个恶魔识破,然後便更加有意的防止他自助,只允许他用後面高潮。
恶魔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使出各种各样的花招来侮辱他,迫害他。
这次又是为了什麽?
好像是因为他在床上大喊着“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然後一脚踢在了恶魔的腹部,把他踢下了床。
这当然惹怒了那个恶魔,他对他说:“我会让你知道你喜不喜欢被人压。”
然後男人把他绑到自己的公寓,扒光他的衣服,拉到浴室内,对着镜子一遍遍的干他,要他承认他是属於他的,喜欢被他上。
可他不愿意,因此被一遍遍的侵犯着。
现在,这个男人用一个环形器具禁锢住他的根部,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便不让他shè_jīng。
後面刚刚因为禁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刷,喷出了好几次透明的液体,可前面却始终无法得到疏解。
“说,你是谁的。”
性器已经发紫,他的意识也开始离他远去,只有身体上的感觉依旧清晰。
“。。不。。。不。。。。。啊。。。哈啊。。。。!”
近乎残忍的撞击永不疲倦的击打在脆弱的隐秘处,撞散了羞耻,撞散了道德,撞散了自尊。
直到一切理智飘然远离,只剩ròu_tǐ的快感左右着一切,他终於如那人所愿的开始胡乱叫喊。
“让我射!!让我射!!操我!!操射我!!让我射出来!!”
“想让我怎麽做?”
“我受不了了。。。!干死我!!!”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的!!让我射!!”
“你不是不喜欢跟男人做爱,不喜欢被男人干吗?”
“喜欢!我喜欢!!喜欢被男人干!!干死我!!操射我!!”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当然满足你。贱货,就让你最爱的大jī_bā好好满足你那饥渴的小pì_yǎn儿吧!”
疯狂的进攻让他感觉肠子都要顶破了,可这却是此刻他最想要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想要得到解脱。
在男人最後一轮无章法的顶撞後,右手快速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器具,那一刻,大量的白液混合着淡淡的血丝喷薄而出,直飞溅到对面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
“操!!操!!贱货!!操死你!!”
而男人也将自己的精华全部灌注到他的体内。
全部沾染着那个恶魔的气息,自己一定已经污秽不堪到了极点。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找回理智就开始反抗拒绝,而男人就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逼迫他,最後要他哭喊着求他进入把自己插射。
直到他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再也射不出来,只能用shī_jìn表达自己的高潮,这场持续五个小时的xìng_ài才算告一段落。
看着镜子里布满青紫跟白浊的躯体,倒在自己的淡金色尿液之中,那被男人插射後得到极致欢愉的身体和面庞,让他忽然觉得不再认识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直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脸,感到属於男人最後的尊严也彻底被粉碎了。
“南华!南华!宝贝!!”
猛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焦急的脸。
魏南华本能的向後一退,随即在那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忡愣和受伤,可那人掩饰的很快,只是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
是一样的脸,一样的人,但是又都不一样了。
一身冷汗的魏南华闭了闭眼,再睁开,伸手抱住对方:“没事,我没事。”
男人用力回抱他,贴近时却忽然推开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在梦里被做到高潮,身体也有所反应。
做了恶梦还会勃起,一定很奇怪吧,魏南华苦笑一声。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跟男人敞开心胸述说一切。
於是把对方拉倒,静静述说着这个梦境。
男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尽管脸上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这件事过去後谁也没再提,很快就被魏南华忘在脑後,直到一个月後的圣诞节。
两个人赶在圣诞前夜飞抵西班牙渡假,入住了一家私人旅店。
旅店的装修十分奢华考究,完全是中世纪风格,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宽大卧房中床的对面,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金色的镏金镜框包裹着整面镜子,可以将床上的一切收入其中。
这是这间旅店出名的蜜月套房,价格也贵得出奇。
吃过晚饭,两个人回到房间,在精致的浴盆中泡去一天的疲劳後,魏南华起身走出浴盆,用毛巾擦干身体。
当他伸手去拿那件深蓝色的柔软睡衣时,另一只大手按住了他,从後面楼住他的腰把他推在门框上,凑近他的耳边吐着热气道:“今晚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