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有一回,却叫他们遇上意外。彼时玉竹已开始服用三王爷世子给他的药,身上男性特征渐渐消失,加之他本就出身青楼,又长期模仿女子,举手投足难掩阴柔之气。他和阿榴本在好端端吃饭,不知怎的引起一群地痞注意,硬说玉竹是女扮男装的娘子,嘴里不干不净,手上拉拉扯扯。玉竹气得说不出话,他素来男扮女装,今日竟在旁人眼中倒了过来,本来还欲好生解释,见到阿榴被人趁乱摸了两把,怒火蹿上脑袋,向着对方当脸便是一拳。
桌子被掀翻,杯盘碎了一地,旁边的客人逃跑的逃跑,起哄的起哄,掌柜小二叫苦不堪。对方哪肯罢休,眼看就要动起手,楼上雅间的门打开,几个穿着官服的人走出,“是何人喧哗!”
玉竹和阿榴抬头一看,大惊失色。阿榴反应快,大喊道:“少爷,少奶奶叫恶人调戏了!”她这么一喊固然引人注目,却是不得不为。江贤文身边几位同僚平素与他交好,常来府中拜访。时下风气开明,女子不必遮遮掩掩躲在内室,大可在夫君陪同下一起见客人,故那几人都是见过玉竹的。
那些地痞不敢和当官的叫板,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