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
麦森白眼一翻,无趣道:“是你!”
“真的是你?”月歌慌忙的问道。
“真的是我!”麦森认为月歌昨晚一定是搞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如此一副白痴的模样。
“我在哪?你家吗?”月歌的声音充满了期待,期待?真是奇怪,很期待上自己家么?麦森不解。
“你在家,在你家”麦森完全没有在继续配合月歌演下去的耐性,有些夹枪带棒的道。
“有蛇,有蛇妖~”麦森的话音才落,月歌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像一根强力弹簧,更是毛躁的险些撞到站在床侧的麦森。
“你就演吧~赶快去洗漱,今天不能迟到”麦森不耐烦的催促着表现得惊恐万状的月歌。
“真,真的麦森,他是蛇、蛇妖”背对着床的月歌颤声说道,似乎很怕转过身子去面对他的床铺。
“放心吧,蛇妖现在睡的很香,暂时不会吃了你,快去洗漱”
“你怎么不信我?”月歌气结的吼了出来。
“信你不如信春哥~”麦森懒得搭理月歌,这小子八成是演戏入魔了,老玩这一套?一次被骗,两次被骗,三次在被骗,那他这经纪人就不用在当了。
“你要不信就去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看不看是不是人身蛇尾”月歌的话还未说完,人就昏了过去,问他为什么昏?全都要怪心血来潮的麦森,竟然突兀的冲他哦了一声,本来就出于精神紧张的月歌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两眼一闭,第三次的昏死过去。
麦森绝对绝对不相信月大少是真的昏过去,眯眼睨视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坏小子,完全没有任何的紧张和担心,伸出大掌抓住覆在夜螣腰身的薄被,故弄玄虚的惊吼道:“哦,蛇呀”
床上深度睡眠的夜螣在麦森的魔爪下春~光~乍~泄,床下麦森脚边的月歌一动不动,麦森显然没有时间和月歌在这胡闹,床~上躺着的明明是个身材健硕、硬朗的赤~裸~男子,哪里来的什么人身蛇尾的妖物?
虽然裸~体男子身材、样貌都没的挑,但对于像麦森这种只喜欢异性的男人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吸引,且多看几眼还怕会长针眼,忙地的松开手,薄被重新落回夜螣的腰身。
麦森用脚尖踢了踢还倒在地上‘装死’的月歌,耐着性子道:“嘿嘿嘿,我说祖宗啊,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赶快给我起来,今儿个得去定妆”
没反应?麦森稍微用了些力气,仍旧没反应?想给我玩臭无赖是吧?抬眼看看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地上不起来的月歌,麦森心下了然,原来是想滚床单?那也得把正事办完了在滚,你有政策,我有对策,这就是麦森的宗旨。
二话不说,胡乱的翻出一套宝石蓝的衣装给一动不动的月歌套上,心里还想着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高超了,竟然纹丝不动的由着自己服~侍?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劲,麦森皱眉仔细打量着被他拉到床~上的月歌:“月歌?月歌?小月?快起来,别闹了,小月?小月你醒醒?小月?你怎么了你?”麦森有些慌了,他并不知道月歌这次是真的昏过去而不是装昏逗他玩。
无论他怎么摇晃月歌,月歌都一动不动,麦森急的一头汗,冷不防的瞥见睡在里面的luǒ_tǐ男人,当即伸手去扒拉夜螣:“嘿~我说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结果麦森扒拉半天,摇晃半天,这俩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月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森叔啊,这要是要你小姑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麦森一边唠叨着一边摇晃着月歌的身体,似乎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麦森当即停住手,眼睛不敢置信的瞟了瞟月歌的屁~股,不会、该不会是昨晚闹的凶了,肛~门撕·裂了吧?虽然他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
再也顾不上其他,麦森捞起月歌的双手腕就将他扛到肩上背了起来,没有时间去与床上那个luǒ_tǐ男争论什么,背着月歌就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麦森还算细心,月歌是趴在后车坐位上的,其实麦森完全多此一举,可能是当时急晕了,本能的那么去想,接下来做的事情就自然的那么去做了,也就制造了一系列乌龙事件。
由于月歌是公众人物的关系,麦森根本不可能带他去公众的医院,他开车直接去了月歌的家庭医师伊米家,路上不停的拨打电话,为月歌更改行程,让伊米立刻准备治疗器具。
“不是,你先把小月的症状告诉我,不然我怎么准备?”电话里的伊米有些气结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麦森?”
麦森吱吱呜呜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冲着电话里的伊米嘶吼出来:“哎呀,他、他屁~股可能是开花了,这回知道了吧?”
“屁-----股?开-----花?你?小月他?”伊米觉得这是他今年听见的最骇人听闻的讯息了。
“别啰嗦了,赶快想想肛~交失败的补救措施”其实麦森是想表达,肛~门撕~裂要如何治疗,赶快准备好器具,结果这话被他说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回换成伊米吱吱呜呜了,看着收了线的伊米有些愣神,上完厕所回来的衍横不禁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伊米抬起眼,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这位小学、中学、高中、甚至大学还是同窗的死党不知如何启齿,他怕衍横会受不了,因为他知道衍横等待月歌的那颗心。
016【求收藏】饿的(1969字)
“没什么,有个病人”伊米强迫自己尽量显得自然一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