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唯试图坐起来,腰上一发力,脸立刻皱成一团,实在是,酸痛到连支撑自己坐起来都做不到,心里发窘,索性一个翻身,把棉被拉过头顶,“我不吃。”
徐曜文站在床边笑了一会儿,走过去把他头上的被子扯下,强行把他抱起来,说了声“小岸出去了。”
怀里的人这才停止挣动,一路让他抱着进了饭厅。
餐桌上放着两份煎好的牛排,还有一份奶油汤,汤盘里是两个汤匙。
徐曜文把盘子推到他面前,“简单了一些,胃里先垫点东西,待会儿再出去吃。”
韩唯都没表示什麽不满,他接着就补充道,“我可不是偷懒,昨晚那麽多次,你又昏过去了,清理起来挺麻烦,所以今天起晚了,怕你醒了饿着,才做得这麽匆忙。”
韩唯嘴里的肉咽到一半差点被呛到。为什麽这个人能用无比坦然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啊?
但是,经过几天的坐立难安後,终於能又像恢复到往常的氛围,好像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块全部被卸下来,满心都是和好之後的轻松舒爽。
徐曜文在对面坐着,和他吃一样的午饭,在同一个盘子里舀汤,用餐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