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跃岸迷蒙的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不说,他怎麽知道?”
“知道又怎麽样?他根本不是那麽在乎我。”
“他事事顺着你,处处为你着想,哪里不在乎你了啊?别胡思乱想。”
徐曜文喝醉了,不再把心里的情绪闷着,“不跟他的家人比,我对他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凭什麽每次他都只顾着他的经理,把我丢在一边。我算什麽?”
张跃岸一直觉得不管他们发生了什麽问题,韩唯都是虽然据理却总是忍让的那一方,但他没听过好友这麽委屈的口气,开始反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片面了。
“每次都是我逼他,要做床伴是我提的,交往、同居也是……你说他顺着我?他对谁都没办法拒绝,说不定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