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事,不然……哼!”
李识曛有些无奈:“就为了这个,你冒那么大险去打劫?”
白微微一笑:“反正这点盐他们也不在乎。你看他们去那个换盐点也不过少少那么些人,要是真在意,也不会让我们得手了。”
李识曛认真地道:“可是万一你被他们发现了该多危险。”
白亲了亲他的嘴唇:“不会的,当时他们在那个换盐点刚刚打起来,怎么可能那么快回到岸边。”
李识曛回应了他的亲吻,脑子却依旧是很清楚的:“可你还把这么多雌性带回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吧。”
白只淡淡一笑:“那些雌性也不是他们的人,估计是从别的小部族要带回贝城的,反正嚎谷里正好少雌性,带回来也正好。”
李识曛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大猫的脸颊:“反正我说不过你。”
白亲昵地用鼻子蹭蹭他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一路上这么远,我都把痕迹清理干净了,他们追不过来的。”
李识曛看着白的蓝色眼睛:“那你把人带回来,一路上也不该那样粗暴,毕竟将来他们也会生活在嚎谷里,都是同伴了。”
白狡黠地一笑:“要是不那么粗暴,那些笨蛋哪里有机会可以追求自己的雌性。”
李识曛:……
大猫洋洋得意地笑道:“你不是说了么,你家乡的契礼也是头上盖着盖头,被自己的雄性带回家的,以后嚎谷的契礼也这样。”
李识曛泪流满面,他真心对不起生他养他的华夏文明啊,为什么那么经典的婚礼描述到了大猫这里直接变成抢劫了!一定有什么不对!
李识曛试着辩解:“你这是乱解释,头上盖着盖头和你那个绑着人蒙着眼带回来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白哈哈大笑:“哪里不一样啦,都是把自己的雌性带回家不让他看见回去的路自己跑掉,我只是准备做得更充分一点而已。不然,你家乡的习俗为什么要蒙着头。”
李识曛一时语塞,对哦,为什么要盖盖头啊掀桌!古早时应该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吧,婚礼通昏礼,一般都是在黄昏时举行,难道真的是天黑黑好让新嫁娘找不到回家的路么……再想想从女方家被带走的新娘,手上的红绸和那些用来绑雌性的绳索怎么想怎么相似……新娘被送上花轿一定要哭难道不是因为要被抢走了所以才哭的么……
李识曛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大猫说的才是真相的赶脚,他整个人都彻底不好了……
所以抢亲风俗什么的,绝不会因为社会不同而有所改变么otz……话说大猫为什么这么犀利……
大猫看到怀里彻底呆滞的雌性,忍不住笑着亲了亲他:“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李识曛抬头认真看着大猫,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跟自己对视:“你难道也是从地球穿来的?”
白:……
白无奈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然后大猫用了最简洁的方式阻止了李识曛正在无限扩张的脑洞,他手伸进李识曛的衣服里,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低声含糊道:“我在外面每天都想阿曛,阿曛你呢?有没有想我?”
李识曛一下子被他逗得回过神来,但还是脑袋冒烟地坦诚到:“有……有想的。”大猫手上动作却越来越下流,李识曛连忙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拦住他:“我要先洗澡去……”
大猫牢牢抱住想跳下去的李识曛,边解他衣服边吻着他说:“等会儿再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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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但李识曛的第一反应却是:还好还好,天是亮的。
他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特别是腰,但好歹比第一次是好多了,果然这种事也是练习才能进步?otz……
李识曛洗漱完的时候,白正好提了篮子回来,大概是昨天吃得很饱很满足,整只猫容光焕发到熠熠生辉的样子,看到李识曛起来了,他露出一个闪闪发亮的笑容:“阿曛你怎么这就起来了?我已经跟那个叫阿西的雌性说了,让他去安排今天的事情。”
李识曛对比一下自己的状态,顿时对上下问题有了一种迫切想改变的想法……
大猫完全不知道自己愉悦的状态让李识曛产生了这么“危险”的念头,还兴高采烈地给李识曛在桌上摆着早餐。
吃完了早饭,李识曛问道:“那些新来的雌性,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白笑道:“雌性都由你安排,别担心,你怎么安排都行的。”
李识曛沉吟了一下:“那个跟着田的雌性……他是贝城来的吧,他的衣服上还有标记呢。”
白淡淡道:“来了嚎谷,便都是嚎谷的雌性。”就此一锤定音。
李识曛一笑:“也是。”纵然贝城的生活可能更富裕些,但来了嚎谷,也只能是嚎谷的人了。有时候大猫的想法虽然霸道些,但细细想来,也不是不行,相信时日久了,自然见人心。
李识曛另问了一个话题:“昨天的陶碗你见到了吧,还有之前用赤石做的刀具,要是继续做这些东西,我们要用到许许多多的木材。”
“木材不够?”白有些疑惑。
“不是的。”李识曛不知道怎么解释砍伐树林带来的负面效应,他换了种方式,“你曾经去过许多地方吧,有没有见到一片黄沙,基本什么植物也没有的地方。”
白点头:“西边有些地方就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