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摸这么久的小手,已经是他忍受的极限。
一旁的姬言一直保持着各种懵逼的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
洞里竟然藏着一个人
看着自家少爷毫不客气的将周子文的手掰开,用手帕将棺中之人手仔细擦拭一遍的恶劣行为……难道少爷和周美人不是一对儿?
……总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相爱相杀什么的,哪儿有三人行来得劲爆!
姬言感觉自己真相了。真的,好想八卦啊!啊!啊!啊!
不过话说回来,棺里的到底何许人也?
他可是从未见过姬大少爷对谁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过。
“把他拖出去。”姬宁将擦拭的手帕丢弃,自己靠坐在冰棺旁边,“然后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是。”
姬言一头雾水的将躺在地上的周子文托起,却在摸到周子文脉搏的时候微微惊讶。
“少爷,他还活着!”看这架势,普通人早就去见阎王了吧?
“真是命大,这都不死。”
“没死也好。”
“叫医生。然后把他送回周家。”姬宁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这难道是上天对我们这些改命之人的惩罚吗?轻易不得死去。
算了。随他去吧。从今之后,没有人可以将他和夷光分开。
天道也不行。
姬言虽然并不明白自家少爷在搞什么名堂,仍然没有任何犹豫的按照少爷的要求去完成命令,服从姬宁,是刻在他灵魂里的第一准则,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太阳彻底下山,吝啬的连一丝光晕都不肯施舍。本就昏暗的洞内几乎失去了一切生命的气息。姬宁一直靠在棺边,直到月上中天。
午夜十一点四十五分,有朦胧的月光透过顶上的一小片天空倾洒而下。姬宁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流出的血液引至凹槽。随着法阵的完成度越来越高,凹槽中的血液开始流动,渐渐发出光芒。
姬宁凝视着躺在棺中的人,因为大量的失血,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夷光,两千年了。
这两千年,你又是怎么过的呢。
如果你还记得,那你会和我想要见到你一样,想要见到我呢。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一定会再相见。
范蠡那个老匹夫。永远不会再来妨碍我们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我不会再让你哭。
周家,大宅。
安静的内室里,有人专门点了促人睡眠的安神香。
由于床上的人一直未醒,整个周宅都乱了套。
家主孤身出门,回来的时候却丢了半条命。家主的两大助手以家主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任何探视,将周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可即使是这样,也按耐不住某些人蠢蠢欲动的心。
周家偌大的家业,周子文在的时候,没人敢觊觎,现在周子文受了重伤,不知死活,自然有那胆子大的人想分一杯羹。
周念文和周念礼如同两尊煞神,死守着周子文,谁想当出头鸟就给谁来一棒。
“三叔,少爷在休息。”周念礼拦住了一个妄图闯入周宅的老人。
“我是子文的长辈,他受了伤,我去看一看是应当的。你不过是周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拦我?难道我周家出了这么多钱,就是养了你们这一群专咬主人的白眼狼?”老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