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曜咬了咬唇,“哥哥觉得对不起我,你想弥补我。”
“弟弟被欺负了,做哥哥的却没办法帮弟弟报仇,又怎麽会不内疚?”
溪羽拉过离曜的手,这双手,他曾经拉了六百年,却从未如现在这刻般感到辛酸。无论是天界魔界还是妖界龙界人界,没有任何一个贵族的手,会像这样骨节粗大、布满老茧。
温润的指尖细细摩挲过手背,溪羽温声说:“曜儿,我总是想,万一有天你不喜欢我了怎麽办。”
“这不可能。”离曜不假思索地说,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渴望着哥哥,又怎麽会不喜欢哥哥呢。
“我知道啊,但我还是怕,”溪羽微微一笑,清丽不可方物,狭长的眼眸里盛着滔天的情谊,“所以哥哥才想用身体留住弟弟,就算再度分开,弟弟心里也会念着我这个哥哥。”
哥哥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心口,离曜眼睛到处乱窜,觉得後股之处又开始发痒,他想伸手去摸摸,但手又被哥哥抓着,直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哥哥真高兴,你这里又硬了。”天青色的瞳仁泛出微澜的波光,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