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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山公营北上?”魏征,祖君彦二人犹自在沉思之中。这方略不敢保证李密是否会听从,但是足见李重九确实并非不想南下。瓦岗军北上,事关战略方向,不能凭李重九一言决断。
魏征捏须想了一番,言道:“我尚不敢为蒲山公答允,不过太守之言,我等必会转告蒲山公。”
祖君彦言道:“确实如太守所言,现在正是我瓦岗夺取河北的大好良机,请太守静待回音。”
见与二人达成共识,李重九也不再说什么,当下在县衙里设宴,与苏素一起招待二人。这二人皆是当今俊杰,祖君彦说话虽不十分利索,但却是风采斐然,李密的文书都是由他所草拟的。而魏征则是能言善辩,无论是治国之道,以及天下形势的见地,每一句说出来,都是令李重九,苏素耳目一新。
真是人才难得,李密果真有识人之能,更有聚贤之才,这点换作翟让这个大老粗,祖君彦,魏征这样的人杰,就算勉强为翟让所用,二人恐怕也是尸位素餐,不肯尽力。
李重九,苏素二人不由对望一眼,心道果真李密手下是人才济济,随便出来两人,苍头军上下已是无人可及。更不用说瓦岗五虎将,还有徐世绩。若不是顾及瓦岗寨势大,苏素说不准要强留下这二人为苍头军效力了。
好生接待一日,次日李重九,苏素送走这二人南返之后。李重九,苏素二人,以及近百名亲卫,冒着漫天飞雪,踏雪而归。
二人的皮袄上皆覆了白白一层的雪粉,苏素向李重九问道:“小九,你是否真要投李密?李密日后不会是第二个李渊吧。”
李重九闻言笑了笑,言道:“李密是不是李渊,我不知,但是他乃是眼下天下之中,最有希望取杨广而代之的人物,用过去的话说,现在李密是最有希望能登上帝位之人!”
苏素听了一愣,言道:“小九,眼下虽天子无道,但朝廷仍是势大,连高士达,张金称,格谦都败了,你却是对推翻朝廷十分乐观,再说瓦岗寨之中,现在也是翟大当家说得算话吧。”
李重九笑了笑,心知自己的见识有几分超前,现在天下的局势,若比之秦汉,也不过是刘项乍起之时。众反王起事还是为了个人生计,不得不行此冒险一搏。正如李重九一心想着如何不让李渊夺取天下,而这时候苏素以及大部分人的想法,则是如何推翻眼下龙庭上的无道昏君。
“四叔,若没有蒲山公,翟大当家只知苟全性命,辗转于运河两岸,为下一顿饭吃什么而发愁,没有李密对他提出争雄天下这四字,翟让对于天下,也只是想想而已。而现在李密入瓦岗寨仅一年,瓦岗寨拥兵二十多万,又据黎阳仓,钱粮无忧,现在已成为了天下势力最强的反王。”
“我看再是不久,翟让这大当家的位置也是坐不住了,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让贤了。”
苏素听了点点头,言道:‘确实如此,你说若是一旦有一日推翻了这昏君,李密会成为天下之主?’
李重九笑着言道:“我只是说目前看来确实如此,李密出身阀阅之家,不愁没有世家的支持。他又是读书人,少时牛角挂书,得到杨素的赏识,终而名满天下,那个读书人不为之敬仰。而当初杨玄感作乱,他又因此联络上河北豪杰。李密有这三者的支持,就是他将来图谋大业的势所在,一般人若想违抗,就是螳臂当车。”
“势?”苏素不由问道。
李重九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正是势,无论是争天下,亦或者在乱世之中,就必须识势,再顺势而为,懂得大势所归,决不可逆势而为。”
苏素露出深思的神色。
李重九举起马鞭朝雪花之中一扬,言道:“四叔,这说来玄妙,实际上也没有特殊之处,譬如这雪花,夏去冬来而生,冬去春来而化。万物生长皆有其势,若要夏日看雪,这就是逆势所为,事倍而功半。”
“而所谓大势,就是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众生寥寥,大多数人不过随波逐流之辈,但是这天下总有几人得天独厚,如李密一般,作事时就真如天地同力一般,只是一年攻取河北五郡,四方景从,朝廷旧吏如元宝藏,魏征,祖君彦,牛汉不战而降,反王如李文相,张升,赵君德,郝孝德等纷纷来投。”
“而反观我们区区一个上谷郡都打得如此吃力,难道真是我李重九不如李密,将士不如他勇猛,用兵智谋样样不如他,并非如此,说到底而是我势不如他。”
苏素听李重九这么说,当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将马鞭折在手中,言道:“小九,你的话真是如醍醐灌顶,那么这么说李密就是现在这天下势最强的人?”
李重九摇了摇头,言道:“当然不是,李密最多不过排到第三罢了。”
苏素言道:“小九,你这说什么,你方才还说李密乃是现在最有可能夺取天下的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李重九笑了笑,没有卖关子直接言道:“四叔,我没有说错,势最强的,当然还是要论当今天子,可是他眼下已经昏聩,不复登基时,何况现在天下反王气候已成,他再想平定也已是无力。”
苏素点了点头,言道:“那第二呢?我想到是谁能够屈于天子之下,李密之上。”
李重九看着远方默然良久,言道:“除了李渊还有何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