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和他在被子里滚了一晚上的许先生。
许淮!
许淮???
顾逢觉得喉咙里简直是含混着一口胶水,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许、许先生?……”
许淮走到顾逢身边,皮鞋在地面上敲出响声。
他走一步,顾逢就后退一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直到抵在宽大的办公桌的边沿,退无可退。
“逢逢……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许总。”
顾逢一抖,兜里塞着的东西咣啷一声掉在地。
他弯腰去捡,没想到许淮比他更快地捡起来。
“哦?”许淮挑眉笑,“防狼喷雾?……没想到逢逢还挺会保护自己的。”
顾逢结巴起来:“啊……那……那个……我是,是要,要……”
许淮把人整个压着,把那瓶喷雾拿到顾逢面前晃了晃,然后丢在一边,冰冷的手伸进他身上那件奶白色的薄毛衣里面,攥住他的腰,质问道:“逢逢是要拿这个对付我?”
“不是……啊……”许淮的手上移,掐住了他右边的rǔ_tóu,使得顾逢的气息紊乱,“晟融的,总裁不是叫张华……”
“张华是个什么东西,”许淮话里带着三分轻蔑,“一个傀偏而己。”
顾逢的毛衣边沿被卷到了胸口,而他的腰带,也被轻车熟路地解开,西裤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很快,里面新换的底裤也被扒下来。
许淮力气很大,顾逢完全挣不开他,只能被浑浑噩噩地按着,任人宰割。
直到身下一凉,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硬闯进了他的身体,顾逢才惊喘一声,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许先生——!”
许淮却不管他求饶似的呻吟,只是捏着顾逢的腰,撞得又凶又狠,将那东西完全嵌进青年潮湿的甬道里:
“我听说,昨天有人诅咒我们公司跌停,还要我妻离子散?”许淮抽送着巨大的yīn_jīng,—刻不歇,“逢逢,你舍得离开我吗?”
顾逢被他顶的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他摇摇头,眼眶里都是生理泪水:“不,不……”
“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
许淮把人抱起来,抱在怀里,顾逢没有支点,只好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这样的体位使得性器顶得更深,次次蹭到了顾逢的敏感点,几乎是一下就让他哭了出来:
“许先生!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许淮可没心软,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插。他臂力惊人,抱着一个偏瘦的成年男人行走,竟也没有丝毫的吃力,连喘息都没有乱一下:“顾老板,你包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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