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昏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分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耳边传来一声低吼猫的低吼。
宋鬼牧艰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那只白猫。
它上半身被雨水打了个透湿,四只爪子则全被染成了泥土色,身上还粘了几块黑胶带,配上头顶的烁烁金光,造型五颜六色,简直艺术。
和尚。
宋鬼牧很想喊它一声,可他现在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白猫似乎听懂了,朝他摇了摇尾巴。
它又抬头喵了一声,半空中有什么东西慢慢降了下来,宋鬼牧眯眼望去,发现是枚印章。
只有手指那么大,色泽如血,却又带着隐隐的气势。
随着它渐渐下落,浑浑噩噩的宋鬼牧开始觉得疼全身上下都疼,仔细一品还能分出不同的疼法,刀砍的火烧的针扎的石头砸的,在他身上来了个大联欢。
这倒不是印章的错,它只是把他有些松动的魂魄压了回去,自然的,他也会尝到他该得的那些痛。
在人将死未死之际,强行将魂魄定在ròu_tǐ内,论定魂手法远不如他们赶鬼人的圆滑自如,要是没有和尚的佛光支援,他估计要被压在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里,一直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