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旧是波澜不惊地笑,反正我不是凶手,想知道的话就坐下来慢慢说。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任何线索都不应该被放过,便有了决定。三人进了茶楼找了个包间坐下,展昭先说道: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答道:你们可以叫我公孙。
展昭点了点头,公孙先生对这次爆炸的事知道些什么,笑着可以说说了吗?
那人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我对此可不知道什么,我只是知道发生了爆炸而已。
白玉堂眉毛一横,声音冷得跟带了冰渣子似的,你敢骗我们!
那人却不惧,笑道:不骗你们,你们会乖乖跟我来吗?哎!先别急!我要说的事确实与你们有关。见两人都沉了脸色,那人忙说道。看白玉堂和展昭没有接话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乃是受人之托,来给两位相面的。
白玉堂讥笑道:原来是个算命的神棍,那你说说你倒是相出什么来了。
那人听白玉堂讥讽也不恼,手伸向下巴,似乎落了空,便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老神在在的说:我观两位印堂发黑,煞气颇重,黑云缠身,近日恐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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