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娱乐活动。
如果要形容的话,他的作用有点像是这个旅馆的吉祥物。
躺在庭院的摇椅里,脑袋里忽然冒出来这个想法,让沐清嘴角抽了一下。他按了按额头,觉得自己是太闲了,才有空胡思乱想。
想到这一点,他起身,从客厅边上的房间里,取出钓竿,准备去海钓。
刚走出院门,就看到雷震东老爷子背着手朝这边走过来,一见他拿出钓竿,顿时眼神发亮:沐小子,要去钓鱼?
啊,想出去走走。沐清笑着应道。
雷老爷子看了看他的钓竿,心痒痒地开口:等等,我拿我的钓竿过来,也一起去。
还有我,还有我正说着,后面另一个老爷子也举着手招呼过来。一见到雷震东,就直嚷嚷,老哥,不带这样的吃独食啊!
我也是刚来雷老爷子眯着眼,一副我有理的架势。
吵吵嚷嚷,电话通知前面的人送他们的装备过来,很快,两个小伙子就把装了钓鱼装备的提包送了过来。沐清想留下他们为两位老人提行李,却被两人吹胡子瞪眼地怒斥一番。
哼哼,小瞧我,咱试试,看今天谁钓到得更多。
雷震东挥手让给他拎包的年轻人退下,自己扛着包,昂着头走在前面。雷震中也帅气十足地背上包,甩给他一个白眼。
沐清看着两人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出院门,无奈地笑了。他示意垂手站在边上的两个人去忙别的,自己也连忙跟了上去。
沿着向下的台阶慢慢走下去,从海上吹来的风让衣服飒飒作响。台阶最下方,连接着一处不长的人工码头,一条小型快艇就系在码头上。
沐清解开缆绳,跳上船,等两人也都上来之后,开船,选了个方向匀速驶去。
这附近有适合定点海钓的海藻区,若是加速急行个几十分钟,还有不大的小岛可以停下来钓鱼。不过,这三人都喜欢随意地停在海面上浮钓,寻了处平静的地方,就停了游艇。
下午的阳光温暖,海面平静,游艇时不时地随着缓缓的波浪摇晃,三人稳稳地持着鱼竿,偶尔小声的交谈一下。
感觉到鱼线的牵扯力,沐清唇角弯起,没过多久,一条不大的鳗鱼就被他钓了上来。
一旁的雷震东瞄见,撇了撇嘴,小声抱怨了句,继续稳坐钓鱼台。没过多久,他的钓竿轻微颤了一颤,号称经验丰富的老爷子一番观察之后,美滋滋地用绕线轮把一条鱼拉出水,是条石斑鱼,个头比沐清刚才钓到的,要大不少。
他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故意慢条斯理地给鱼去钓钩,见沐清看过来,更是得意了一番。雷震中默默地坐在一边钓鱼,眼神都不往这边瞄,一脸羞与子同道的神色。
沐清心里失笑,面上却不显,他眨了眨眼睛,平平地收回视线,继续把注意力投注在鱼线没入的海面之下。
见他如此神态,雷震东吹吹胡子,气哼哼地把鱼放进水桶里,也重新装上了饵料,稳坐着继续钓鱼。
精力集中在钓鱼上,顿时便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等到日光偏西,遥远的海面上一片闪烁的金鳞,沐清三人动身返回时,收获都算不错。
一下午的海钓,消耗的体力不少,这两个老爷子下了船,还有体力拎着鱼桶,谈笑风生地从码头沿着台阶向上爬。等爬上最后一阶台阶,喘匀了气,雷震东看看旁边的雷震中,不由得开怀笑了。
雷震中也平息了呼吸,笑道:这才叫老当益壮,几年前那疲态,想想就觉得丢人。
哈哈,是啊,同意地点头,雷震东看向沐清,笑着说,沐小子,你这里是个好地方,每天起来就神清气爽,让我觉得我自己越来越年轻了。
沐清微微笑了。
在这山上,他布下了几处小型的聚灵阵,天长日久下来,山上灵气远比其他地方浓郁几分。就算不会吐纳之术,每日身处在这环境里,呼吸之间,也会被灵气慢慢改造着身体,自然身体就会越来越好。
这秘密他自然是不会说,只是带着笑意,打趣着说,那便多住些时间,说不定过上几年,就返老还童了。
唔,用不了那么长时间。雷震东抚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他,今儿你下厨把这鱼给料理了,我们兄弟立马就返老还少了。
沐清哑然失笑,随即点头应到:没问题。
太好了!俩老大人乐滋滋地互相拍了一下掌,雷震东又想到,对了,我得顺便叫上林老弟,让他也尝尝我今天的收获。沐小子,我先走了。
说到做到,雷震东摆了摆手,和雷震中两兄弟去找被他称为林老弟的人,留下沐清对着三桶鱼无奈的摇头。
拎着鱼刚到厨房,就有个小身影溜了进来,正是那天率先扑到沐身边的少年,林老弟的孙子林潇。
他凑到沐清身边,双眼期待地问:沐叔叔,雷爷爷说晚上你要下厨,是真的么?
我不正在处理么?沐清举了举手中的鱼。
太好了,有好吃的了。少年欢呼一声,向外跑去,我去告诉爷爷。
晚上,丰盛的全鱼宴,让在座的老老少少停不下筷子,风卷残云般,端上来的整盘菜只剩下了鱼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
☆、到来
沐清一早起来,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喂喂鱼,浇浇花,想来也无它事,就拎了个小铲子,出了院子,沿着青石台阶走到主路上,向山上走去。
从路边的一处林间挖出埋了一两年的梅酒,他把林间的地面平整好,一手拎着酒坛,